么。
……
日子就这么不慌不忙地过着,又好似从指缝间流走的沙,傅靖笙能回忆起来的有关那几年的事,其实都很模糊,可却像黯淡的生命里闪闪发光的一笔,她只记得,她每天都过得很开心。
后来萨里还是走了,合同到期后的第二个月他就走了。
傅靖笙没有去送他,却在外面和顾美人一起喝酒,她得酩酊大醉,最后是江大公子黑着脸过来接人。
她对那晚没什么印象,顾美人却心有余悸地说,你男朋友差点把我家酒吧招牌都砸了。
说这话时,傅靖笙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
顾向晚凑过去瞄了两眼,顿时惊讶道:“你可以啊傅美人,这都能入围?”
新闻上赫然是iler这个名字,搭配着各种各样的称赞和夸耀,理由无非是她最近越来越多的活跃在各大摄影比赛上,成绩斐然,已经到了令原本摄影界一众大师不得不倾目相对的地步了。
她看的采访里,是那个几天前刚和她道过别的男人,穿着休闲西装,带着风流的帽子,胸前一枚十字架轻轻晃动。
镜头前,他冷淡的脸上难得泛开一个笑,“我觉得这次比赛,iler的赢面很大。”
“为什么呢?萨里先生!请您详细说一说”
“不为什么,人都有舔犊之情,我自己的学生,我自然要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