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
远处传来一声惊怒的吼,在悠悠天地之间回荡。
林中飞鸟扑腾着翅膀惊飞起来,狼群也突然有了异动。
古道上有另一辆车飞驰而来,电光石火间,不知发生了什么,傅靖笙只听到剧烈的枪响此起彼伏。
小心翼翼的平衡终于被打破,狼群中有几只失控的狼崽朝女孩的方向扑了过来。
傅靖笙瞪大了眼睛,肩上一痛,整个人朝后仰去。
身后,有裂谷的风。
男人从车里跳下来,不顾车还没挺稳,膝盖擦在地面上遽烈的疼痛也比不上他心头半分。
从他知道傅靖笙一个人偷偷来了非洲之后,这种疼痛就一直隐埋在心底深处。
他用枪抵着萨里的脑袋逼问出了她可能去的地方,那时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如果他不说,他就一枪毙了他。
萨里最后还是给了他一张路线图,不确定地说,阿笙有可能在这里。
他一天一宿没有合眼解决完意大利的一切就从米兰追到了内罗毕。
然后得知,女孩已经在他到的当天早晨就离开了。
坐了前往马赛马拉的车。
他又马不停蹄地寻至了马赛马拉,听来往的游客行人说起一桩午后发生的意外,有个漂亮的亚洲女孩独自一人出门旅行险些惨遭巴士司机的毒手,司机刚刚被当地的警署拘起来准备起诉。
那时江一言面无表情地听着,却将手里正在喝水的玻璃杯攥出了裂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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