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们加起来都无奈,叽里呱啦地和司机说了一堆,司机逐一翻译过来,大意就是三个字,她没事。
然而那个冷峻如霜的男人却始终眉头不展,再三确认过后,才同意放医生离开。
医生看了他一眼,没有马上离开,问他:“你的伤口是不是又流血了?我们有祖传的草药方子,你试一试。”
司机翻译完,男人摇头,“不必。”
司机也跟着劝他:“你试试吧,当地的著民天天出去打猎经常受伤,他们在这方面很有经验。而且这里温度高湿度高,如果不处理好伤口,容易感染。”
江一言顿了顿,嗓音静水无波:“草药,味道会很大?”
“外敷的。”司机糊里糊涂地望着他,“再说你个大男人怎么还怕苦呢?”
床上,女孩的手指小幅度地蜷缩了下。
这一屋子人里,只有她知道江一言那句话真正的含义
他怕她不喜那些奇奇怪怪的味道。
果然,男人面不改色,淡淡提正他的说法:“我的意思是气味,会不会很大?”
“不管什么气味你先敷上再说。”女孩突然开腔打断了他们,转脸对司机道,“麻烦您跟医生说,他同意用药,尽快。”
江一言回头看过去,只见女孩脸上一片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