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被扎出来的痕迹,轻微一痛,傅靖笙低头淡淡瞧了眼,又淡淡抬眸。
很难想象这样一副妩媚倾城尽态极妍的眉眼之间竟会浮现出这般寡淡的情绪,可她就是这样真实地傲慢地存在着,冷冷清清,薄凉沉静,“我找他有点事,方便让我见他一面吗?”
“不方便。”aa拒绝得坦荡,“有什么事你可以告诉我,我代为转达。”
傅靖笙一愣。
“大小姐,保镖也是有人权的。”aa继续道,“你看看现在才几点?天刚亮你就找他,你是不是忘了他还是个有伤在身的病号了?我们这里穷苦落后,不讲究身份特权,有什么事你自己想办法做。他虽然是你的保镖,但现在也是我的病人,我不可能这样放你进去打扰他。”
傅靖笙听完,唇角掀了掀,笑得有点苦涩无奈。
怎么她现在是长了一张旧社会地主婆的脸,看着就气势汹汹像是要去欺压勤奋朴实的劳动人民吗?
ijan也听不下去了,解释说:“你误会了,是我答应了小姐带她去拍照,我们马上要出发。她过来是想来跟那位先生打个招呼,让他不要担心,拍完很快就回来。”
“是吗?”aa狐疑地看了看傅靖笙,后者安安静静的一语不发,耳鬓垂下的长发在清风中抚着她娇俏精致的脸廓。
见她确实没有要进门刁难的意思,aa稍稍放下心,却还是警惕道:“那你们去吧,我会转达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