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又害怕她的回答。
“别做梦了,盛靳川。我这辈子可以爱任何人,但唯独不可能再爱你。哪怕是死,也不会爱你的。”
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盛靳川啊盛靳川,这样的话你已经听了数千次,为什么还要自取凌辱。
“景景……求你别这样。”他神色痛苦。
“别这样?那你想要哪样??”白景景发笑,“盛靳川,时至今日,我白景景还会这样,你就应该感恩戴德了,还作什么作?”
“景景!你这么做无非是不希望我动苏亦江,他到底哪里好值得你这么糟蹋你自己?”
白景景抬头,对上他质问的眼神,明明见到他满脸痛苦,可她还是说出最伤人的话,“他样样不如你,但我就是爱他。”
盛靳川眼底的痛苦之色更深了。
我什么都好,只是你不爱我了。
盛靳川攥着拳头,掌心传来的痛让他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十年了,十年过去了。
景景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见到他第一面,就会当众宣布他是她男朋友的那个景景了。
那个爱自己爱的毫无保留的景景了。
“盛靳川,我说过苏亦江活一天,我就是你的女人一天。哪天他死了,不管是不是你做的,我都会赖在你的头上。”白景景威胁着。
盛靳川的脸色渐渐苍白,胸口沉闷,剧烈起伏着,“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一声咳的比一声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