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洛溪好像受到重击一样,身体颤了颤,后退了两步,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你真的误会了。我对姜小姐没有丝毫的不尊重,今天也是一场误会。”
“寒嚣哥哥你怎么这样啊!洛溪姐她什么都没有做好不好。是我把她推下泳池,洛溪姐怕你责怪我,才故意说是她推的!”琅乐筝听不下去了,一脸的护犊子,“洛溪姐这么好,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她。她会难过的!”
“这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霍寒嚣冷漠开口。
琅乐筝,“……”
阮洛溪对琅乐筝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琅乐筝不甘心,气的牙齿直打颤。
“寒嚣,今天的事情真的很对不起,如果姜小姐误会了什么,我可以去给她道歉。只是,请你不要在责怪乐筝了,她还小不懂事。”阮洛溪放低了姿态,哀求着。
霍寒嚣神色依然冰冷,似乎阮洛溪的话并没有打动他,“阮洛溪,记住,阮这个姓不是你能随意践踏的。”
“我知道了。”阮洛溪凄凄凉凉一笑,“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不会妄想的。”
“洛溪姐!”
“你闭嘴吧。”窦井然生怕琅乐筝在说起那件事情,惹霍寒嚣不高兴,连忙打断琅乐筝的话。
琅乐筝是又委屈又难过的,可又不敢触逆鳞,抱住窦井然的胳膊,安静了下来。
“嚣哥,都是误会。不如我们去吃个夜宵?天大的事情,一顿夜宵就解决了,一顿不行就两顿!”窦井然给阮洛溪使了个眼神,阮洛溪立马会意过来抱住琅乐筝。
他这才得意脱身。
推搡着霍寒嚣的肩膀,“走啦走啦!”
霍寒嚣黑暗的视线在琅乐筝和阮洛溪的身上扫了一圈,低凛的警告着,“不在欺负我的女人,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琅乐筝满肚子的委屈,却不敢宣泄。
而阮洛溪则是点了点头,心中却苦涩不已。
……
“说!”
在窦井然第次偷瞄霍寒嚣的时候,霍寒嚣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什么事情!”
窦井然组织了一下语言,“那个……其实今天的事情还真不怪琅乐筝和阮洛溪。”
“你的意思,是怪我的女人了?”
窦井然噎了一下,僵硬的点了点头,“我亲眼看见姜繁星把琅乐筝推到的!不过你放心,这话我谁都没说,亲疏有别我还是知道的!”
“亲眼看见的?”
“恩啊,亲眼看见的。我去洗手间,一拐弯就看见姜繁星向琅乐筝撞过去,然后琅乐筝脑门就磕到洗手池了。”
“拐弯之前呢?”
“什么?”
“拐弯之前发生的事情你看见了?”霍寒嚣凉凉的睨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蠢货。
窦井然楞了一下,“没看见啊。”
顿了几秒钟才回过神来,“不可能吧!我姑奶奶你媳妇那智商看起来不像是会被人算计的啊。”
霍寒嚣嘴角抽了抽了。
被算计的还少了?
“再说了,琅乐筝肯定没脑子算计别人,她只会直来直去的。”
琅乐筝这人吧,虽然刁蛮任性了些,可没什么弯弯肠子。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直接上手。
“你当阮洛溪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