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熟铜棍砸在他头皮之上,迸出一片耀眼的火星。
棍身直接弯曲成了形,更有一股狂暴的反震之力,沿棍身逆袭回去,咔嚓一声,震断了抡棍打他的白莲教众手腕。
楚天行屈指一弹,流光般的指力激射而出,噗地一声,将白莲教众心口洞穿。
跟着他右腿猛地向后踢出,一招降龙腿法之神龙摆尾,把背后一个白莲教众踹得倒飞数十米,尚未落地,浑身骨骼便已被腿劲震成了粉碎。
迎面又冲来一个白莲教徒,手持一杆枪管特粗的霰弹枪,大吼着冲至楚天行面前,要把枪口怼到他脸上搂下扳机。
楚天行嘿地一笑,一把抓住枪管,手掌正好堵在枪口上。
那白莲教众一搂扳机,轰然巨响声中,枪膛直拉爆炸,碎片一视同仁地迸射到楚天行与那白莲教众身上。
楚天行身上响起的是雨打芭蕉般的噼啪声,油皮都没有破掉。
那白莲教众身上则响起连串利器入肉的噗噗声,转眼就被射成了血筛子,一声不吭扑倒在地。
杀!
厉啸声中,一个白莲教众手持大枪,腾空跃起,头下脚上,俯冲而来。
俯冲之际,长枪一刺,怒焰般的气劲暴燃而起,覆满枪身,令长枪宛若一条怒焰狂龙,咆哮着往楚天行疾刺而来。
这还是个准大宗师。
不过楚天行连大宗师都活活打死了,又岂会把一般的准大宗师放在眼里?
身上没点儿“战神挂”之类的超级天赋,都不够资格让他正眼看上一眼。
嘭!
楚天行随手劈出一招排云掌,白茫茫的掌力好似云海奔腾,轰地一下将那准大宗师轰飞开去,人在半空就已爆成了一团血雾。
白莲教众如癫似狂、悍不畏死、前仆后继。
换作一般武者,恐怕还真要被他们那疯狂的气势骇住。
然而楚天行就像是一台冷酷的收割机器,无动于衷地前行着,拳掌指爪腿,各种武功信手拈来,将靠近他三米之内的所有敌人,统统轰翻在地。
这其中绝大部分都被打死了,只有少数白莲教众被他打爆丹田,废掉武功,但留下了活口。
“你究竟是谁?”
吴作舟终于冲到了他面前,脸庞扭曲、双眼通红地怒吼着,双手呈爪,向着楚天行狠狠撕来。
楚天行呵地一笑,以爪对爪,双手闪烁银白光泽,仿佛合金铸成,摧坚神爪呼啸而出,与吴作舟双爪硬怼。
咔嚓!
几声脆响,吴作舟双手十指扭曲变形,手掌破烂不堪,已被楚天行生生废掉。
“我是谁,你没必要知道。”
说话间,顺势一掌拍在吴作舟丹田上,废掉了他的武功。
吴作舟惨笑一声:“还想活捉我?东厂的监狱,进去一次就够了!”
话音一落,吴作舟身上白光一闪,一朵半虚半实的白莲,自他心脏部位绽放开来。
白莲光华照耀之下,吴作舟身躯迅速化为灰烬,那白莲则飞快缩化为一枚白色莲子,嗖地一跳,消失不见。
楚天行眉头一扬,心中惊讶:
山腰殿堂已被摧毁。
那发出了近乎罡气一击的两件宝物:莲座与铜钟,皆被剑尊投影一剑重创。
那些催动铜钟与莲座,看上去在教中地位极高的白莲教众,也都已死在剑气余波之下。
既如此,吴作舟身上的白莲禁制,为何还能发动?
难道这昆仑洞天,并非白莲教根基所在?
这疑惑暂时无人为他解答。
对于吴作舟的死,其他白莲教众,也并无任何特别反应。
他们仍然如之前一般,发狂似地冲杀过来,似乎明知不敌,也要溅他一脸血。
“所以说,邪教徒就最讨厌了大脑构造恐怕都变异了吧?”
楚天行冷笑着,抬手一掌,把一个冲到他面前的白莲教众轰杀。
又飞起一脚,踹飞一个身上绑着大量炸药包,试图扑到他身上引爆的白莲教众。
那白莲教众刚刚倒飞出十余米,身上的炸药包就已引爆。
隔着十多米的爆炸,有不灭金身护体的楚天行毫发无伤,倒是附近的白莲教众被震翻一地。
功力浅的当场就被震碎五脏六腑死掉了,功力深的也是七窍流血,摇摇晃晃地无法起身。
“真是悲哀啊!”
楚天行面无表情地嘲讽着,双掌同时一推,排山倒海的掌力呼啸而出,将当面一排白莲教众轰飞至半空之中,抛跌出十多米外。
他继续着割草无双,向着半山腰冲去
同一时间。
洞天秘境之外,天空之中,星光一闪,一身素色长裙的星殒剑尊,平空出现在白莲洞天入口上空。
星殒剑尊现身之时,空间一阵波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