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笑:
“你们身上,似乎并没有禁制啊!”
之前在试剑,那个白衣女子死后,尸身并没有化为灰烬,一直保存完好。楚天行已经暗自取了她部分鲜血,送进了魔方空间中。
虽然死后采血,血液中的记忆会流失不少,但至为深刻的记忆,短时间内尚不会流失。
所以白衣人们的情报,其实楚天行已经掌握了一部分。
当然,若能得到更多、更详细的情报,自然是最好。这最后几个白衣人,若是拒不交待,那楚天行也就只好将他们统统扔进魔方,来一个一条龙服务了。
一个看着二十多岁的青年人激愤道:
“楚天行,你如此猖狂,以为吃定我们了么?”
楚天行微一颔首,温文尔雅地一笑:
“是的,我吃定你们了。你们就是我案板上的肉,我想用什么姿势宰割你们,就能用什么姿势宰割。你们,没有反抗的余地。”
“……”众白衣人目瞪口呆,没想到他居然当真狂到这种程度。
楚天行又微笑道:
“好了,是时候做出你们的选择了。降,还是死?郑重提醒,这是最后的机会哦!”
一个中年白衣人沉声道:
“想要我们投降?可以,你只需要拔出神剑,证明你有能力驾驭本宗传承至宝,别说要我们投降,就算让我们奉你为主都可以!”
另几个白衣人眼睛一亮,纷纷开口:
“不错,楚天行,只要你能执掌神剑,你就是本宗宗主!”
“我们可以拜你为主,不仅如实奉告你想知道的一切,还可以为你执剑而战!”
“楚天行,你不是很狂么?真有本事,就把神剑拔出来啊!”
几个白衣人你一言,我一语,挤兑楚天行,试图激他去拔剑。
楚天行诧异地看着他们:
“是什么给了你们错觉,让你们以为,你们够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又是什么,让你们以为,我的智力,已经低到了跟你们同一个层次?
“我只有那一句话:降,或死?”
见他并不受激,几个白衣人彼此对视一眼,相继拔剑在手,怒视楚天行。
楚天行轻叹一声,缓缓起身,提剑向着那几个白衣人行去:
“错误的抉择……”
片刻后。
被剑气切割得七零八落,只余神剑所在那一块,勉强保持着完好的崖壁下。
最后一个白衣人脱手弃剑,跪倒在地,颤声道:
“我,我投降,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只求你不要杀我!”
楚天行漠然道:
“晚了。在向我出剑的那一刻起,你们便已放弃了我给你们的最后机会。”
那白衣人急道:“你难道不想知道……”
嗤!
话未说完,楚天行已手起一剑,贯穿了他的心口。
楚天行拔出长剑,信手一挥,甩去剑锋上的血渍,淡淡道:
“我想知道的,自然有办法知道,根本就用不着你们。
“可惜,你们无视了我难得的仁慈。”
咳咳……
那白衣人呛出满口血沫,噗嗵一声扑倒在地,转眼没了气息。
楚天行又一挥手,将几个白衣人尸体收入魔方空间,跟着抬手打出一道赤焰气劲,于空中爆成一团灼眼的焰火。
风声呼啸间,秦玲提着雪饮刀,清风一般飞掠上山。
“解决了?”她看了看被剑气切割得七零八落的山崖,问道:“有没有受伤?”
“全部解决,并未受伤。”楚天行道:“你呢?有没有遇到白莲余孽?”
秦玲并没有追问这里的敌人都去了哪里,只答道:
“有两个白莲余孽试图偷袭我,可惜身上有伤,动作不够利索,被我反杀了。”
楚天行问道:
“没受伤吧?”
秦玲嫣然一笑:
“完好无损。”
又看着那嵌在崖壁上的神剑,说道:
“这剑好像伤得挺重,剑身很多裂痕呢。”
楚天行点点头:
“嗯,伤得是有点重,但还是很厉害,之前这儿的白莲余孽,就是被它拖住了,既舍不得抛下它,又无力带走它,犹豫不决,彼此争吵之下,拖到了我赶来。”
秦玲讶然道:“这剑都伤成这样子了,还碰都碰不得?”
楚天行道:
“嗯,这剑脾气有点暴躁。你看山壁上涂的血,并不是我杀敌时溅上的血,而是有人被剑气绞成了血雾,连块肉渣都没剩下来。”
秦玲咋舌:
“这剑如此凶残,咱们怎么带走它?”
楚天行笑道:
“我自有办法。玲儿,现在我要向你敞开一个大秘密了,你可得给我保密哦。”
秦玲没好气白他一眼:
“这还用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