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跳起来,将书合上,眼里的兴奋却是大过了惶恐愤怒,毕竟是个孺子,他挥了挥手,说道:“速速召集家奴,与我一同打出去!!”
小厮瞪大眼睛,说道:“主母派人已经去请何公,少君侯万不可此时出去。”
听闻何休要来,小胖子便缩了缩脖子。
想了片刻,小胖子方才说道:“那便不出去了,就在门口听听,他们为何骂我!”,说完,小胖子将竹简放回原位,与小厮一同出去,还没有赶到屋外,便听到那一声声高昂的叫骂声,曹腾此刻扶着,皱着眉头,静静听着那些士子的谩骂。
“你这淫贼,夺人贞洁,无耻之尤,既有此狗胆,何不与吾等一见!!”
“曹老公,何谓夺人贞洁?何谓淫贼?”小胖子瞪大眼睛,疑惑的问道。
曹腾干咳了几声,没有说话,小胖子又看了看周围那些家奴小厮,众人憋着笑,低头不语,小胖子愈发疑惑,这到底是甚么情况?
侯府门外,早已被士子们围起来了,他们声嘶力竭的叫嚣辱骂,各个义愤填膺,怒火冲天,毕竟,在他们看来,这党锢之祸,是从这个亭侯所开始的,起初,解渎亭的百姓们不知道他们是何来历,故而围着来看,可是,等他们渐渐明白这些家伙是在辱骂少亭侯的时候,乡民们便炸了!
在这个时代,同乡之谊看的极重,因为交通不便,官话普及不高,故而一郡一县都仿佛一国,其中百姓自由交流,可是出了故乡,便是不通言语,鸡同鸭讲,此些士子都是以官话来骂,乡民们也是后来方才渐渐听懂,这也是河间国较之司隶近,若是江东荆楚,只怕骂上一整日,也没甚么乡民能够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