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沦陷了,他的不反抗,是他背叛的证据。
夏雨曦呼吸凝重,脸色刷白,她闭上眼睛,把头拧向一边,可是,她闭上了眼睛,男女交融的声音还是能传入她的耳中。
“不睁开眼睛好好看清楚吗?你学长那腰部力道,还蛮带劲的。他的上司被他搞得”
“闭嘴!”夏雨曦张开眸子,狠狠瞪过去,“这是你的杰作?你故意派人去试探我学长的吗?”
“对。”魏权轻昂头,“是我一手策划的。那四个亿的工程,也是我给他们公司老总的。我还指名要把工程送给他接。就算他不受他上司诱惑,他依然能净赚三千万。本来如果他通过测试,那三千万就是我送你们俩的新婚贺礼,这份视频我也不会给你看。可惜他的考试,不及格。”
魏权笑了,笑得幸灾乐祸。笑得奸诈,得逞。
夏雨曦哐当一声站起,身后的椅子都被她弄翻了,“谢谢你,魏总。那种无法经受住考验的男人,的确不适合我!”她边说,边摘下戒指,用力深呼吸,“你放心,我总会找到一个能受得住你考验的男人。”
她要找的男人中间,绝对不会有他。
他听懂她话中含义没有?
怎么会听不懂?他又不是傻瓜。
从小学开始,他就一直默默在她身边守护着她。可就因为他从小被爷爷订了娃娃亲,他被她杜绝在三尺之外。他能拿她怎么办?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诱惑那些接近她的所有男人,让她对其他男人绝望,死心。只有这样,他才有这个机会,享受每天半分钟的早安吻。
下班前,夏雨曦例行报备行程,报备完,她问,“我可以下班了么?”
魏权看看时间,“才五点,你就想下班了?”
“我有约会。”
魏权眉头一拧,不可思议的问,“你还要去赴约?”
“总不能放他鸽子吧。就算是分手,也要当面说清楚才是礼貌。”
魏权捂着唇畔,扫视着她的容颜,突然,他咧嘴一笑,“我本来以为你今天会没心思工作,可你没有半点浑浑噩噩魂不守舍的状态,工作依旧如此完美。我是不是可以解释,你对你的男友,不上心?”
夏雨曦垂头,一声哽咽,“那是我预备托付终生的伴侣,我怎么可能会不上心。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寻死觅活这种蠢事不适合我。我不会像我母亲那样,为了一个男人,做那些割脉自杀之类的蠢事。”
“”
夏雨曦的母亲,是韩氏集团的副总裁的小三。夏雨曦一直没能认祖归宗,从小和母亲,靠着韩家的供养,过着受尽别人白眼的生活。
夏雨曦见过母亲为了一个男人遭人毒打,她却还死缠烂打不肯离开那个男人。
她母亲太过情长,夏雨曦看得太多太多,她的性子就变得异常冷静。面对爱情,她除了理智,还是理智。盲目这两个字,不会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夏雨曦充愣之际,不知不觉,魏权已然绕至她身后,肩头被他轻轻一抓,他手心那煨汤的热度,把她吓了一大跳。
“碰”
夏雨曦倒抽一口气。
砸坏了。这已经是第三十个了。
“魏总,请别老这样吓唬我,行么?”
“是你自己走了神。还有,我说过的,只有我们俩的时候,你叫我名字就行。”
夏雨曦撇头不理他,“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想下班。”
“你要去约会是吧?行啊,我送你去。等你和他分手后,我们一起吃饭?”
“我很疲惫,我只想回家休息。”
“你想回家也可以,我送你回去。不过有件事,我想问问你,你老实回答。安抚一下我的心,我今天就不折腾你了。怎样?”
夏雨曦侧头轻问,“你想问什么?”
“你和他上床了吗?”
他的眼神中,闪着浓浓的紧张感,好似他手掌间捧着的,不是她的肩膀,而是一个宝贝。
如果这个男人没有妻子的话,她肯定会义无反顾爱上他,嫁给他。
只可惜
夏雨曦瞥见他手背上那白晃晃的婚戒,撇过头,冷冷的说,“嗯。我和他上过床了,嘶啊魏总,你松手,我的肩膀被你捏疼了。”
魏权凑过脑袋,贴着她耳畔问,“你叫我什么?”
“魏总”
他又贴上三分,唇畔直接咬上她耳垂,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三成,“你叫我什么?”
夏雨曦疼得直咬嘴皮,“权少你别这样。”
“雨曦,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和他,上过床没有?我要听真话!”
夏雨曦咬着牙,迸出三个字来,“上过了。”
“很好!”魏权抓着她肩头,一路拖她去沙发上,狠狠一推。
“啊”夏雨曦惨叫一声,惊问,“权少,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