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了!”
一侧眸。夏雨曦看见他那双猩红的眼睛,她认命的闭上眸子,慢慢的松开了手,放软了身躯。
魏权把她轻轻搂进怀里,送进卧室,一脚把门踢上。
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屋内传来女人凄惨的尖叫声,从中午十分一直到深夜。
迷迷糊糊间醒来,屋里没人。
她强撑起身,拖着那个快散架的身子,挪去浴室。
水哗啦啦的流遍全身,她低头看着自己满身淤血的身子,吓得都不敢回想昨夜的疯狂。
洗完澡,她披着浴袍走出浴室。
那个男人正站在床边盯着她。
夏雨曦踉跄了一下,小手扶上墙壁,“你怎么又回来了?”
魏权把药瓶,轻轻放到床头,“我去买你需要的东西!”
那是?避孕药吧?
这的确是她急需的东西!
魏权去了厨房给她拿水杯,端了过来。
夏雨曦拿起药瓶,倒了一粒,一口吞下。下一秒,那男人又从背后搂了上来,那手十分老练的从她宽松的浴袍领口处探了进去。
夏雨曦气恼极了,“你还没疯够?”
“不够!一辈子都不够!”
说完,他把她往床上拖去,又是一个昏暗的夜晚,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天亮她才被他好心放过。
整整七天。他竟然缠了她整整七天七夜!饭被他一口一口渡着喂,澡也是被他拖着洗,床单不知道叫人送了几套。还有那药,他把它拿来当饭吃一样喂着她。
她实在是受不了,那天夜里,她假装晕了过去,耐心等他熟睡后,偷偷跑去客厅打电话,“爷爷,你快帮我弄个签证,买张机票。我要躲他!”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我早就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机票随时能买!你什么时候出来?”
“就明天!”
“好,我等你!”
电话轻轻挂上,一回头,看见魏权靠着门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夏雨曦吓了一跳。
“看样子你还有很多体力?”
夏雨曦脸抽了一下,“你……”
魏权二话不说,一把抱起她,“明天你哪儿也去不了!”
夏雨曦心虚低头,咬了咬唇。
看样子,明天又走不了了。
果真!那个畜生把她折腾的连下床的力气都没了。
夏雨曦瘫痪在床上,一动也动不了,手机也被没收了。房门的锁,好像被换了一个。魏权出门的时候,把门反锁住。
这算什么?圈禁吗?他在圈禁她?
又过一个礼拜。
魏权从公司上班回来,看见魏忠腾站在门外。
“爷爷。”
“嗯。”
“您在这儿站了多久了?”
“从中午一直到现在!”
魏权吐了口气,“下次过来的时候,自备椅子。”
魏忠腾气得抬起拐杖就敲他胳膊,“混账东西!你这个混账东西!”
魏权咬着牙,硬抗了下来。
打了老半天,魏忠腾累得气喘吁吁,他抖着手,指着门框,“把她给我放出来。”
“不放!”
“孽障!”魏忠腾憋着红脸怒骂,“你这么做,对不对得起沈嫚?”
魏权捏着拳头,轻声说,“我会用她喜欢的方式尽量去弥补她的。”
“那你对不对得起夏雨曦?”
魏权突然沉沉一笑,“我正在用自己的方式,弥补她。”
魏忠腾呆了一下。摇摇头,满脸无语!他老了,和他孙子之间的代沟真心深不见底啊。
半个月前,魏忠腾知道自己孙子要做傻事,急急忙忙拖了关系,叫人打压孙子公司,可是没想到,他从金屋爬去公司几个小时就把事情全部处理妥当。现在倒好,已经没有人再愿意接他的单子,和他孙儿对着干。据说那些给魏权排头吃的老一辈,都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甚至有几个老干部,直接被他请下台,提早退休,他那目中无人的霸道手段,吓得那些老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魏权轻声哄着说,“爷爷,你劝我是没用的!这几天公司的事务差不多全部处理光了吧!我会给自己放一个月的假!爷爷你别再来这儿了,要是实在憋不住,您还是自备椅子吧!”
魏忠腾憋着脸,呼气说,“行!你翅膀硬了,老爷子我一只脚踏进了棺材板,治不了你了是吧!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