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上她的眸子,轻声说,“万众羞辱的滋味,我又不是没尝过。我现在还不是照样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再说,我既然能抗下众人对我崇拜的压力,我照样有这能耐,忍受住众人对我的羞辱。”
“话别说得太满!你可别忘了当年那场婚礼,想想自己的脸皮丢光时的那种心情,是不是感觉还是像发生在昨日那样?”
没错!那份羞辱的确对她打击很大。
夏雨曦顿默了一下,嘴角又慢慢钩了起来,“拖我洪福,你的婚姻可算完美?听说前几日,你还被你老公,打得皮青脸肿跑回家找父亲哭诉?”
“你胡说!我老公对我可好了,他不敢打我!”
“不敢?他可是魏氏企业第三大股东的长子,你父亲在他眼里,算个屁?”
“你!你!”这场口角,韩琳算是败得一塌糊涂,她强撑着,点点头,“好!算你厉害!夏雨曦,咱们走着瞧!走着瞧!”
韩琳哐当一声冲出休息室。
魏权笑了笑,好精彩的一幕。这个女人,明明很坏,嘴不饶人,还那么爱炫耀,爱欺负人,可他为什么就是喜欢呢?那种坏坏的感觉,让他从骨子里都在为她骚疼着。
门口,凌宓儿喊道,“姐,走了没?”
“我补个妆!你在外面等我!哦,对了,我买了那么多鞋,你自己挑几双,其余的给我送去二手市场把钱给我换回来些,损失太大,我快内出血了。”
“知道知道!”
魏权咬着拳头,憋着笑意。
夏雨曦背过身子,把西装外套搁在梳妆台上,拿着唇彩,对着镜子,涂啊涂。
镜子里,那屏风后,男人的身影赫然出现在她眸光下。
夏雨曦脸一拉,把唇彩盖子狠狠扣上,冷声说,“谁在后面鬼鬼祟祟的?偷听到现在?还不给我滚出来?”
这架势,这口气,俨然就是个女王!
魏权低头看了看裤裆中那湿漉漉的印记,还有,自从她走进这扇房门,让他知道她的身份后,某货就一直立着没有软下来过。如此狼狈的模样,怎么能去见她?
魏权沉声应,“你确定?要我出来?”
是他!
哐
化妆包又洒了一地。
夏雨曦被那声音,吓得整个人都跳了一下。
她看了看那屏风,幸好幸好!屏风的纱布很疏密,她看不清他的人,那同样的,他也肯定看不清她。
不要紧张!要淡定!越紧张,就证明自己越心虚!
魏权等了半天都没见她反应,“怎么不吱声了?被吓傻了?”
夏雨曦蹲下身子捡包包,“魏总。”
魏总……
为什么每次听见这两个字,他的反应都那么强烈。
“这里是女人的皮鞋店,您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您是不是有意接近我?”夏雨曦轻声问。
“我感觉好像被人反咬了一口!夏雨曦,我比你先进来这儿!是谁有意的接近?我吗?”
夏雨曦嘴暗暗一咬。心头奇怪。
这怎么就真的这么巧?
夏雨曦赶紧收拾完东西,披上外套,轻声说,“既然纯属巧合,那就不要再追究谁的失礼了。魏总,不打扰您宝贵时间,我也有事,先行一步。”
魏权嘴一开,他竟然想挽留她?
不行!他是个有家室的人!别做这种不负责任的事来!
打从那日过后,他晚上睡觉前都得洗一遍冷水澡才能克制住这份类似青春期的冲动!免得早上起来,被子给他闹尴尬。
他知道,他的的确确对那女人动了情,还没和她正式见面,就已然这幅模样。他现在都不敢去见她,就怕一见面,他的下半辈子全毁在她手上。
不去探听她消息,不去找她资料,明知道她的照片他随手都能拿到,可他还是把她的影子压在角落里,一碰不碰。
隔了两天。
魏权开好会议回到办公室,秘书长罗毕躬身说,“魏总,詹璐森先生已经在酒店里下榻了。”
魏权一愣,“怎么不是说好了要明天才到的吗?”
“临时的决定,他没有通知我们!”
魏权吐了口气,“给他打个电话,约个时间,作为东道主,总要主动点,登门拜访一下。”
“是!”
夏雨曦坐在办公室里,懊恼万分。
凌宓儿乐滋滋的说,“姐,皮鞋的钱已经回笼了一小半了。”
“一小半?你也知道,才回笼了一小半啊!”夏雨曦懊恼的一塌糊涂,“我就不应该逞这个能,光买断那个鞋码,就让我呕血呕成这样!九折出售资金全部回笼也要损失掉我三四百万!现在可好,资金周转不灵,怪我!怪我!”
“姐!你开口跟哥哥们借借呗!他们肯定愿意借给你的啊!”
夏雨曦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