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开药瓶,倒了一粒塞进口袋里。把东西放回原位后又去了客厅,掀她皮包。
包里也有一瓶药,打开一看,应该和化妆桌里的那瓶药一样的吧?
又倒了一粒塞进裤兜,又从她包里,拿出她的手机,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黑盒子,数据线一插。
等了三分钟,数据线一拔,手机塞回她的包包内。
他又跑去厨房翻箱倒柜。
柜子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冰箱里除了啤酒之外,什么也没有。
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女人怪怪的?
月灵儿换好衣服出来,看见魏权站在房门口,“要走了吗?”她轻声问了句。
魏权点点头,“明天照旧,留在我公司,让我能看见你就行。”
月灵儿笑了笑,“好。”
魏权回头,瞥见她的鞋柜,鞋柜上只放着几双女人皮鞋。
奇怪!
看着她的鞋柜,他也觉得奇怪!可究竟奇怪在哪里,他还没琢磨不透。
药片送去霍晓勋叫他化验了一下。
霍晓勋说,是避孕药。
避孕药?
那个女人不是一直洁身自好,未婚夫死了,就一直为他守身到现在,也不说要改嫁。可她兜里放着避孕药是怎么一回事?
魏权想了许久,谢渊端着咖啡进来他都没发现,手一伸,想翻资料,不小心打翻了咖啡,泼到身上。
“对不起,魏总。”
魏权起身弹弹水渍,进了休息室换了套衣服。
手表也弄脏了,他把手表往沙发里一丢,打开抽屉,重新选一只手表。
抽屉一开,他看着满抽屉的豪华名表,呆了一下。
“谢渊!进来!”
谢渊听见唤声,急忙走了进来。
魏权侧头问,“我问你件事。”
“魏总请问。”
“你家老婆,家里有几双鞋子?”
“呃这个嘛……”
“有几双?”
“呵,多的数不清了吧,都塞满一整个鞋箱了。女人对于皮鞋的热衷,就像我们男人对手表的热衷度,是一样的。”
魏权换好衣服,带好手表,轻声问,“月灵儿今天来了没有?”
“来了,在休息室里喝茶。”
那位长得和夫人一模一样的女人,半年前从国外回国后,就被他们老总请到公司里,高薪聘请她当花瓶。
大家都以为他是思妻心切,叫个替身来自己身边,很正常。
魏权笔直走进休息室,见月灵儿悠闲的看着电视,看着杂志,她瞥见魏权,微微一笑,“魏总。”
魏权二话不说,走到她身畔,手往她肩头一搭。
月灵儿瞬间绷直了身子,戒备的说,“魏总?”
魏权侧眸瞪着她说,“我能感觉到你对我的心意,可为什么,我愿意和你上床了,你还这样百般推拒?”
月灵儿笑着说,“我对你,真没那方面的乐趣。”
“哦?是没那方面的乐趣,还是没办法把衣服脱下来?怕被我发现你身体上的秘密?”
月灵儿静静的看着他,“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魏权盯着她的肩头说,“你的肩膀,很宽。”
“这是个人骨骼,是天生的。”
“对,骨骼是天生的,就算你花再多的钱,也没法整掉吧?就像你的身高一样,没办法让它变矮一样。”
月灵儿绷着脸,“看样子,我得走了。”
魏权脸一拉,“走?想走哪儿?”
两人对上眼。
屋外,谢渊看见一群秘书贴着耳朵在休息室门口,奇怪的问,“你们干嘛?”
“魏总和月灵儿小姐打起来了。”
谢渊嘴巴瞬间掉在了地上,“说什么屁话呢?魏总从来不打女人的。”
“不是打女人,是对打!”
谢渊又掉了一嘴巴,“对打?我没听错吧?”
“就是对打!打得可激烈了!”
谢渊急忙拧开房门,看见魏权把月灵儿压在身下,月灵儿趴在地上,发型凌乱,双手被扭在身后。
谢渊抽吸问。“魏总?您这是要施暴吗?”
魏权扯开领带,把月灵儿双手缠了起来,“把她给我监禁起来。”
谢渊摇头说,“魏总,您理智点!她不是夫人,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已。夫人要是回来看见你圈禁这个女人,她一定会生气的?”
“废话什么?赶紧把她带走!”
“哦,是。”
这次事情大条了。
魏总想老婆真心想疯了,连这个代替品,都饥不择食的要用强的也要把她搞到手是吧?
魏权给了谢渊一个地址后,派人押解这女人,监禁在屋里。为了防止她跳窗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