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和想要回家试枪,与杨寰分开后马上雇了一顶轿子回家。
到家时都已经傍晚,那知道刚进家门就听到仆人有一个人在门房这里等候多时。赵和一听心中不太高兴,他娘的老子这一累得要死,屁股上被砍了好几刀,想要休息就这么难吗?
赵和原本想不见,但那人早已经听到大门的动静,从门房走了出来,看到赵和后拱手道:“谷丰贤弟,愚兄等候多时了!”
赵和一看原来是绿毛乌龟姚甲,赵和这半个月来纳了顾雅为妾,就很少去找杜十娘了,毕竟与顾雅青春年少相比,昨日黄花的杜十娘都快三十了,这种老逼玩玩还行,来真的谁也扯不起。这就像臭豆腐一样,没事的时候吃上一两口还挺新鲜,但吃谁也受不了。
至于杜十娘的百宝箱赵和也早已经放弃,现在赵和家大业大,从杆子帮徐三瘸子那里弄了二十多万白银,在加上这座别院,赵和已经看不上杜十娘手中的那万把银子。
没了兴趣,赵和自然对杜十娘这个半老徐娘意兴阑珊,所以已经十多没去找姚甲了。
赵和看到姚甲来了,虽然心中死烦这个家伙,但面子上还要维护。没办法赵和只好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姚兄来有事吗?今兄弟乏的很,如果没事兄弟就不陪了!”
姚甲看赵和要走,赶紧道:“谷丰贤弟,愚兄有些私密事与贤弟要谈,能不能找个僻静屋子?”
赵和听姚甲这么,没办法只好带着姚甲去了门房,将屋中两个守门的仆人赶了出去,然后坐下对姚甲道:“有什么事请吧!”
赵和做的及其不礼貌,在门房这种下人待得地方招待姚甲就不了,连让座都不,实在让姚甲心中生气。不过今姚甲来有求与赵和,没办法只好强忍怒气道:“谷丰贤弟,临近年关,我父让愚兄回老家过年,但愚兄手中不太宽裕。。”
姚甲还没完,赵和以为这家伙是来借钱的。其实三百五百两对赵和不算事,但姚甲一不是举子,二不是官场之人,在他身上没有投资价值。以前赵和搞上他老婆,为了稳定绿毛乌龟姚甲,才时不时借给姚甲百十两银子,现在赵和已经对他老婆失去性趣,自然不准备在借银子。
赵和叹了口气道:“姚兄,你每隔三五日就借走百十两银子,现在已经从赵某这里借走了上千两了吧!赵某手中也不宽裕,实在没有闲钱啊!”
赵和完就要起来送客,姚甲赶紧拦住赵和道:“贤弟,请听我!这次不是借钱,愚兄想将十娘抵押给贤弟,等愚兄回乡筹集银子后在赎回来!”
赵和一听被气乐了,你以为杜十娘是自行车,借给老子骑两,然后在还给你?不要老子愿不愿意接手你的破车,你没问问自行车愿不愿意?
赵和早已经对杜十娘失去兴趣,这种烂货你还想卖上个好价钱?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姚兄,这样不好吧!十娘是你所爱,赵某怎能夺人所爱啊!”
姚甲叹了口气道:“贤弟,愚兄知道你与十娘暗生情愫,这次要不是愚兄实在手中无钱,也不能卖了十娘,不过既然贤弟喜欢十娘,愚兄也愿意成人之美!”
赵和一听姚甲原来早知道自己与杜十娘的烂事,估计当时自己与杜十娘成好事的时候这家伙都在装睡。赵和想到这家伙当时在偷听自己的床音,就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赶紧离开姚甲老远。
“姚兄,当时赵某与十娘是有过私情,但当时并没有背着姚兄啊,姚兄你当时既然清醒,却没有反对,现在想要甩给赵某,这样不好吧?”
姚甲一听赵和拔鸟无情十分生气,你赵和当时勾引自己妾,狗男女还当着自己的面敦伦,要不是自己需要银子,早已经去报官告你个通奸之罪!现在让你掏点钱怎么了?
“赵和,你这么是什么意思?十娘可是与姚某正式纳了礼成了婚的,现在你却勾搭有夫之妇,心姚某去官府告你!”
赵和听姚甲这么也感觉十分棘手,现在自己和以前可不一样,自己已经拜了钱谦益为师,也算东林党中人自我感觉,为了这种搞破鞋的烂事闹上官府,就算自己不要脸但师傅总要脸吧!
没办法赵和只好安抚姚甲,赵和重新坐下后笑道:“姚兄这么可就伤感情了,咱们兄弟情深,不要被一个女娶误!这样吧,姚兄你你需要多少银子?”
姚甲听赵和这么,也放缓语气,毕竟自己也算是官宦人家,闹出私通的事情也很丢人。现在看到赵和肯出钱,姚甲想了想道:“姚某需要一千两!”
一千两?赵和听到这个数字心中大骂:姚甲你疯了不成,一个破鞋就想卖一千两?上好的扬州瘦马也不过一百两!
“姚兄,你这就有些过分了!杜十娘快三十了,赵某不嫌弃肯接手就已经不错了,你还要一千两?你以为杜十娘是金的吗?”
姚甲听赵和这么,站起来骂道:“金不金的你赵和不知道?当时你赵和怎么夸赞十娘的?不是她口活好吗?用不用去江宁县找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