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贴在他胸口翻白眼:“你这是夸我么,我谢谢你嘞!”
我谢谢你琴家祖宗十八代!
琴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袖子,再看着自己怀里的人,柔声问:“姑姑,你弄脏我了,帮琴笙沐浴可好?”
楚瑜唇角一抽:“绝对不行!”
琴笙温柔一笑:“今日笙儿见花园中虽无牡丹,叶子却是不错,做个以叶为主,以丑女人头为次的插花题,配以官窑青花瓷瓶最合适不过了。”
楚瑜:“……。”
这混账孩子是在逼她选要么帮他洗白白,要么等着收人头盆景?
……………………
烟气袅袅,香气缭缭。
有美一人,兰汤潋潋抚冰肌,芙蕖灼灼耀人眼,水波潋滟漾人心。
只是不知灼的是谁的眼,漾的是谁的心。
楚瑜目不转睛地举着一勺水,一边倒,一边呆滞地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绝世美人脑海一片空白。
她知道琴笙姿容绝代,只是没有想到他无一处不美,肤如玉雕皎雪,肌骨线条精致到每一处,并无习武之人常见的纠结雄壮的肌肉,肌理却起伏优美如昆仑山脉,宽肩窄腰,胸肌腹肌精致分明,还带着一种与他平日里出尘脱俗飘逸气息里不同的妖娆。
性感窄腰再往下就是浸泡在热水里的……
楚瑜脑子轰一声,只有点呆滞,瓢子里的水泼了自己半身。
那是什么东西?
直到一只手忽然抬起挡住她的眼。
楚瑜头部左移,那只手左移挡住她的眼,楚瑜头部右移,那只手右移挡住她的眼,楚瑜蹲下,那只手继续下移挡住她的眼。
“干嘛呢,挡什么挡!”楚瑜怒,一把恶狠狠地拍掉那只爪子:“好狗不挡道,挡人好景,小心生儿子没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我只听过不该看的东西会长针眼,还有,你流口水了。”
楚瑜瞬间回神,转头就看见火曜冷冷地整个人挡在自己面前。
“你……胡……胡诌什么!”楚瑜立刻抬手捂住嘴,果然没有摸到口水,但是鼻间却有什么东西热乎乎地流了下来
“我说错了,你在流鼻血。”火曜挑眉,面无表情地又补充一句:“看起来,你在想极为龌龊的事情!”
楚瑜捂住鼻子,恶狠狠地瞪着他:“圣人说食也,你才龌龊,你全家都龌龊!”
浴桶里的仙儿一抬头,果然看见楚瑜半张脸血糊糊的,不由一惊站了起来:“小姑姑?”
楚瑜视线一低,瞬间清楚看见大仙儿雪白的下半身,脑子里再次轰地一声炸了,她死死地瞪了片刻,转身扔了水瓢子给金曜,一仰头捂住自己血崩的鼻子往门外疾走:“没事,天热,心燥出血,我去清理一下。”
琴笙这次没有强留楚瑜,毕竟地上滴答鲜腥红表示楚瑜似乎受伤,确实要处理。
他垂下美眸,低头看了看自己胯间,又看了眼火曜的胯间,若有所思:“很难看么,姑姑为何难以忍耐的模样?”
火曜被他看得一抖,僵木地道:“不……主……上……很……好……看。”
看着留下一地滴答腥红鼻血落荒而逃的楚瑜,火曜闭眼,叹气儿但愿三爷清醒之日,不会忆起今日种种,蒸了楚瑜那条鱼是肯定的,可别将他这无辜属下也煮了灭口。
……
楚瑜摇摇晃晃出得门,连续几日都魂不守舍,连挑粪时脑海里只一幅画面
白,真是白如玉,精致,真是精致漂亮得充满禁欲之气,大,却也是真大得……禽兽哟!
但是也太白净了,白净到纤尘不染,纤毫皆无。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天赋异禀,肩负天命的青龙?
仙儿果然就是仙儿,与凡人不同。
得窥此秘,也算不冤枉也。
嘿嘿嘿……
……
“小鱼,你怎么好端端又流鼻血了!”一边铲土的小厮惊呼。
楚瑜立刻捂住鼻子,一边熟练地处理,一边笑:“没事,天干物燥,人心浮躁,出出血是降火的好事。”
那小厮举着铲子笑骂:“可拉倒,这山上入冬阴冷潮湿,昨日才冬雨一场,冷得人起鸡皮疙瘩,你就燥了,我看你是思hun了,说说看,你这条鱼是不是了哪个良家妇男洗澡!”
楚瑜虽然还是半个琴学公敌,但是她偏有本事团结劳苦大众,或者说把在衙门里和街头三教九流之人混得门儿清的那套给祭出来,不过几日便和花园里上到管事,下到小厮、花农熟得称兄道弟。
被人瞎蒙中了事实,楚瑜脸上一热,一边擦鼻血,一边伸手抓了打算朝那小厮脸上抹:“你小子惦记山下卖茶小寡妇,还好意思说我思hun!”
只是她手尚未抬起便被人一脚踩住了手背。
“嘶……。”楚瑜疼得眼角一跳,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对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