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一边跳,一边怒骂,一边抽得金曜满头噼啪作响:“叫你丫的上我的猫!叫你丫的爬我的床搞我的大宝贝,叫你这臭不要脸的欺负一个智障!”
“你……我……没有!”金曜听着她的话,狼狈不堪地抵挡着,涨得俊脸通红,试图解释什么。
他开始后悔没有第一时间立刻澄清这暧昧的场面,打算看楚瑜胡思乱想地出丑。
却不想如今出丑的变成自己了!
楚瑜那大嗓门,不管不顾地,喧嚷得楼外的人听见,他不用在曜司里做人了。
他一边躲着楚瑜的弹跳抽鞋功,一边对着楚瑜咬牙怒道:“你休要口无遮拦,外头人听见了怎么想!”
他哪里知道楚瑜今儿憋了一肚子气儿,这会子回家就见着这么刺激的场面,就跟火上浇油似的,瞬间一肚子气儿都爆了出来,他若肯好好说,楚瑜尚且能听得进去。
偏他口气却又冷又硬,满是责怪之意,瞬间就把楚瑜又气笑了:“口无遮拦,你欺负白白一个长期智障的小孩算怎么一回事儿,你知道欺负无行为能力的智障儿是犯罪吗!”
她一火大,就把前生的词儿都吐出来了,抬手就朝着金曜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好抽。
“叫你丫的上我的猫!叫你丫的爬我的床欺负我的大宝贝!”
金曜抬手抵挡间,被楚瑜抽得太阳ue也一抽一抽的发疼,他虽然不知道楚瑜说的那些生僻词儿是什么意思,但是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词,犯罪都出来了。
金曜他边左躲右闪,一边抽了空隙怒道:“你这疯婆子,我和主上在一起的时候,有你什么事儿!?”
“在一起?!”楚瑜抽人抽得有些气喘呼呼地,一听这近乎挑衅的话,瞬间暴怒地抬手继续边抽他边骂:“你现在是承认背着我搞我家白白了?我不管你们以前有没有一腿,现在白白脑子不清醒,你就动他一根毛都不行!”
她虽然早就因为白白忽然接受了金曜的贴身伺候,怀疑他们之前有过什么,所以才让防备心极重的白白接纳了他,但是既然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金曜和白白曾经的事儿。
现在白白又是她在顾着的人,她就不允许任何人趁着他还没有明白男女之事,或者男男之事前,动他一根头发!
看着楚瑜那副火大的样子,金曜也被气笑了,干脆再不躲,盯准了楚瑜的手腕,抬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楚瑜,你够了!”
“长期智障的小孩?”一道幽幽凉凉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你是在说本尊么,鱼?”
琴笙早已彻底清醒过来,难得地没有挺着脊背,而是慵懒地靠在墙边,托着腮淡淡地看着楚瑜抽金曜。
也不知他看了多久,漂亮的琥珀眸里竟似有些兴味盎然的模样。
“你给我闭嘴,一会再收拾你个不省心的东西!”楚瑜转过头瞪了眼琴笙。
琴笙眼神冷了冷,微微眯起眼:“你……。”
看着楚瑜一副你丫再废话,连你一起抽的凶神恶煞模样,琴笙也不知为何,也只眯着漂亮的眼睨着她不说话了。
金曜趁着楚瑜转头那一瞬间,干脆身子一抬,径自闪开楚瑜,一跃三丈远直跃出楚瑜的攻击范围,一边整理衣衫一边冷冷地瞪着她:“无知女子,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