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在唐家堡,他把她扛走原本是打算整治她一番,结果却被她吃得骨头都不剩。
“你这十全大补药今儿不是送上门来么,我吃了你就好了!”霍二娘嘻嘻地笑,伏在他身上。
……
房间里两人简直完全无视了门外站在的两人,不一会就发出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来。
火曜的脸色尤其难看,简直不忍直视,他心里把水曜的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一百八十遍
这个死不要脸的东西,见了女人就走不动路,真是丢尽了曜司的脸。
霍三娘阴沉着脸,咬牙切齿地冷哼:“那个死女人,伤成那破样,还他娘的不忘想男人。”
火曜双手环胸,没好气地讥讽道:“你们练的不是魔门功夫,采阳补阴么,如今还装什么贞洁。”
霍三娘冷冷地上下打量着他,忽然轻蔑地笑了:“是啊,那你站在这里干嘛,贞洁烈男,不怕我把你给采了,滚?”
说着她再次抬手将大门甩上,但照样没能如愿。
火曜一只长腿早就顶在了门上。
“把你的腿拿开,老娘今天还不耐烦采你这这朵狗尾巴花。”霍三娘愈发不耐烦,她原本被逼着背叛了楚瑜,心中难受得很,二娘又为了她被押起来做了人质,后来还毒发吐血,重伤在床。
唐瑟瑟那小姑娘虽然治疗解毒的手段了得,但是因为做了楚瑜的陪嫁,一个人事情太多,分身乏术,也不能老往天工绣坊跑,还是上回来给逸哥儿送消息的时候,替二娘诊治了一回。
但是二娘受的余毒之苦却不是那么轻易能解的。
每日看见自己的亲姐姐这般难受,霍三娘心里实在憋得难受,完全没有心思和火曜斗嘴皮子。
火曜被她说成狗尾巴花,瞬间清冷的俊脸就冷了下来:“我像那种不入流的狗尾巴花,你什么眼光?”
但话音刚落,他忽然僵了僵,他为什么顺着她的思路把自己比成愚蠢的……花?
霍三娘翻了个白眼,忽然抬起一脚就朝着火曜的胯下恶狠狠地踢去。
“你干什么!”火曜一惊,立刻身形一退,避开她的攻击。
但是下一刻,霍三娘便“砰”地一声甩上了大门,隔着门冷冷地道:“反正干谁也不干你,给老娘滚远点。”
她没有心情去陪他闹腾。
火曜看着大门关上,清冷的俊脸上瞬间沉了下来:“霍三娘,你开门!”
但是门内只传来霍三娘讥诮冰凉的冷哼声,随后便再无声息。
火曜火大地狠狠捶了几下门,见仍旧是无果,不禁气结。
他原本在听到霍二娘受伤的消息之后,下意识地想要问问霍三娘到底什么情况,她有没有也受伤。
却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子。
但是……
他为什么想要知道霍三娘有没有受伤?
火曜一愣,随后慢慢地转身回到院子里,看着院子中间一颗大枣树发呆了好一会,随后足尖一点飞身而起,坐在树上静静地看着霍家姐妹的房间屋顶继续发呆。
也许是怎么也算是伙伴罢?
………………
主院内,趁着楚瑜被合作商行们拉着去绣房内商议的时候,封逸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去单独与楚瑜说话。
“大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和三爷……可是有什么不对?”他目光沉冷地看着楚瑜。
楚瑜闻言一愣,手里抚摸着丝线,沉默了一会:“没有什么,我很好。”
逸哥儿果然心智非常人,竟一眼就看出来琴笙如今与以前不同么?
可是那又如何呢?
她是不可能将那些秘密告诉他的,何况此事再说来,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封逸看着楚瑜的模样,绒薄的修眸闪过一丝幽光,他轻叹了一声:“大小姐,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让人……心疼。”
这是他说的最俞越的话。
却是他真实的心声。
看着她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的模样,怎么能让他视若无睹。
楚瑜沉默了一会,却忽然无奈地笑了一下:“逸哥儿,我知道你担心我,但这事儿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也是我和三爷之间的事情,不是外人能明白的。”
封逸听得她这般说,心中有些发沉,那一声“外人”再次让他慢慢地,仔细地收敛起了自己的心绪,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沉稳。
“那么属下可有什么能帮助小姐你的么?”
楚瑜闻言,俏丽的脸儿上倒是露出了一抹若有所思来:“若是你正要帮我,不若帮我想法子去查一件事。”
封逸颔首:“小姐,请说,必尽力打听。”
“你去打听一下朝中几十年间可有哪些世家大族,主要是上一两辈的人里,接连因为家主或者爵位的斗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