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暖心的感觉才起,她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
“等等,也就是说这味道你能用法子压下去是不是?”楚瑜慢慢地站起来,危险地眯起眼:“可以前我记得有人说过这香气是他用药发了以后不能被控制的,嗯?”
琴笙垂眸,看着镜子笑得凉薄:“是么,谁说的。”
两人对视片刻,楚瑜大眼一眯,尖叫一声,扑上去挠他:“啊,你这个不要脸的大魔头!”
以前两人关系僵持的时候也就算了,后来这货居然还一直对她用着这香!
可恶,枉费她还心疼他,这货还是那种逼着人全心扑上去,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的恶毒性子。
琴笙唇角笑容仙气缥缈到恶劣,抬手一把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低头在她耳边蛊惑地轻道:“啧,你不是也很享受么,这香就是让你习惯我罢了,鱼,仔细你肚子里的蛋,本尊好不容易吸纳了日月精华,让你怀上,可别掉了。”
楚瑜简直要恼火坏了,扭了好一会,才没好气地一口咬在他雪白的脖子上,恼火地尖叫:“坏东西,大魔头,咬死你丫的!”
琴笙只低低地笑着,小心地控制着她的手臂和小拳头,由着她咬着自己,过了一会才轻抽了一口气:“嘶……。”
楚瑜立刻松了口,看着他脖子上的牙印,又有点心疼:“哼,疼么,活该。”
琴笙温柔地抬手擦了下她嘴上的口水:“不疼,你牙疼么?”
楚瑜微微红了脸,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想理你。”
他温淡地一笑:“本尊理你就是了。”
说着,他低头也不太客气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唔……。”楚瑜刚要张嘴咬回去,唇却又一次被他的舌尖顶开,肆无忌惮地在她唇里扫荡开来。
她轻抽了一口气,两人正厮磨着,忽然琴笙一顿,冷冷地看向门口。
楚瑜也下意识地回过头去,却没有看见门口有人,但是,她却也听见了对面廊桥有人踉跄的脚步声和红袖低声不悦地叱责声。
楚瑜有些脸红,又有些无奈地叹气,把脸靠在他肩膀:“算了,红零估计也不是故意窥视的,那丫头被红袖罚跪,估摸这会子是来复命的。”
琴笙淡淡地“嗯”了一声。
“不过你说的移经换脉之法,是打算让她背部的血脉经络走向调整成与我相似,可若是如此,岂不是你要去亲自动手?”楚瑜忍不住蹙眉。
她虽然知道琴笙在八阵楼里没少用那些刺客做试验,男女都有,但是现在不知为何想起来他要在另外一个女人赤u的身上替对方纹身就觉得有些不太舒服。
琴笙淡淡地道:“我没兴趣碰第二个女人,也没有时间,会有香山道的人过来替我做这件事。”
“香山道?”楚瑜有些疑惑。
“那是苗疆蛊苗的一支,善于各种纹绣之术,我这一手温刺图便是同香山道主所学。”琴笙道。
楚瑜闻言,就放心下来了。
随后,琴笙垂眸看着她,温声道:“去用膳罢。”
楚瑜大眼里闪过一丝凉光:“好啊。”
随后,她又笑眯眯地道:“不过今晚用膳完毕,为了咱肚子里的蛋着想,三爷你还是去睡隔壁好了。”
说着,她转身扔下一脸默然的琴笙往前厅用膳去也。
她可是很记仇的!
………………
红零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初来的几次莽撞被教训得厉害了点,后来便安静谨慎多了,不该问的不多问,不该乱走的也不乱走,只每日跟在楚瑜身边,静静地学习和观察楚瑜的一举一动,学习红袖安排她学习的一切,让人感觉舒服了不少。
红袖调教了一段时日,稍觉得满意了些,便又给她了解了一些楚瑜和琴笙之间相处的模式,以便在不得已的情况两人同时出现在人前不露破绽。
而香山道的人也已经到了,琴笙召集了他们为红零调整背上筋脉,那是一个极为痛苦的过程。
强行掉转经脉,甚至可以说让人生不如死,而红零也都沉默着一声不吭熬了过来。
倒是让红袖很有点改观。
这日,红零看着楚瑜在画图,看着那画卷上的东西,她忍不住有些疑惑:“这是小夫人新制的绣机么?”
楚瑜这些日子闲的慌,便开始研究绣机,听得红零问,她抬起眼看了她一眼,笑笑:“是。”
红零有些不安地垂眸,恭敬地问:“红零多嘴了。”
楚瑜见她没有若以前那般莽撞,便也笑了笑:“没关系,这个可以问。”
红零看着那精细的画卷,很有些羡慕:“您真的很厉害,武艺修为好,又会这么多巧技,闻所未闻,三爷能娶到您,真是幸运。”
楚瑜倒是头一次听见人这么说,平日里不知她和琴笙之间内情波折之人多是羡慕她能嫁给琴笙,何况红零还是琴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