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瑟瑟见状,瞬见一惊,抬手扶着楚瑜:“你没事罢!”
楚瑜叹了一口气,微微蹙眉:“不知道,就是不舒服。”
那种不舒服让她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
月曜也顿住了手上的动作,看向楚瑜,脸色有些异样:“您……哪里不舒服,属下马上去派人将您送回去!”
说着,他打了个响指,立刻有人飞身而下,不一会就见马车直接赶到了楚瑜的小亭子这里。
楚瑜白着脸,让唐瑟瑟扶上了马车。
她经过马车边时,红零仿佛一下子忘记了自己断了的胳膊还在淌血,竟踉跄着想要扑过去和,却一下子就被月曜给踩在脚下。
“唔唔……小夫人……小鱼!”红零扭曲着脸孔朝着楚瑜的方向伸出手:“别走……别……啊!”
楚瑜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上了马车。
月曜一点不客气地直接踏在她的尾椎骨上,踏断了那小骨头,红零惨叫一声,立刻瘫软在地,注定了此生她也只能瘫在床上做一个废人。
“你可真是让人恶心。”月曜目送着楚瑜的马车远离之后,他鄙夷地看着脚下蠕动着像条虫儿一样的女子。
“这么多年,在曜司都白呆了,不过说来……。”月曜松开了自己的腿,微微躬身,蹲在红零身边,用剔肉刀轻轻地撩开她的头发,看着她的脸,颇有点兴味地扬眉:“你的主子倒是确实舍得下血本,这么些年,就让你这么一个好容易混进来的棋子,就这么赌了一场,不觉得可惜吗?”
红零侧着脸,一边抽搐着,一边恨恨地看着他:“为什么……咳咳……我们到底哪里露出了破绽……我的脸……我……学得不像?”
月曜轻笑了起来:“破绽么,譬如你屡次在三爷面前试图出位,是想要证明你的脸也会让三爷怜惜,离间小夫人和三爷,破坏三爷在夫人心里的模样罢,不觉得自己太着急了?,心怀鬼胎者,难免会露出马脚。”
红零冷笑,低低地咳嗽:“咳……琴三爷那种男人,冷心冷肺,哪里值得……小夫人钟情?”
月曜哪里忍得了别人这么说自己的主上,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三爷是什么人,轮不到你置评,凭你也想觊觎和取代小夫人么!”
“呵……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们怀疑我……咳咳?”红零脸部因为疼痛都有些扭曲。
“不,最关键的是因为你学得太完美了,懂得小夫人的事情太多,我自己的人什么资质我若是不知道,怎么配做月曜司的头领,这世上有什么人是会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模仿一个人如此惟妙惟肖罢,连最亲近的人都会有一瞬间的恍惚与错觉?”
若是没有一些年的模仿与观察入微,怎么可能做到这一点?
红零闻言,整个人像是浸入了冰水里一般:“学……得太完美?”
月曜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想来你们在曜司外围安插了不少人罢,本星君在你的居所里找到了一盆花,花下都是燃烧的纸末,每个月都有人整理小夫人的资料给你送去,你也绝不是如你说的那般第一次看见小夫人罢。”
他顿了顿,冷笑一声:“不过也多亏了你的暴露,让我们有机会将你们这条暗线上的人都拔出来,彻底地做一次清洗。”
“主上……咳咳……琴三爷……他早就知道了?”红零听得一颗心如坠冰窟,好半晌,她才有些迟疑开口?
月曜看着她,轻嗤了一声:“我都能看出来的事情,三爷会看不出来么,若不是你背上的血脉还有些作用,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你这些小伎俩,主上早不知道看了多少。”
红零慢慢地闭上了眼,绝望地冷声道:“既然……咳咳……落到你们手里,你们杀了我罢……求您看在我在您手下效力多年的份上,给我个痛快!”
“你们绑架小夫人,是打着若在六甲海峡算计三爷不成,还要用小夫人去威胁三爷的主意罢?”月曜冷冷地嗤了一声。
就凭他们居然打楚瑜主意的份上,还想有个痛快好死的结局?
红零闻言,眼里流露出一种刻骨的恐惧和怨恨,胳膊的剧痛和下半身的麻木感让她恨不能自裁:“咳咳……你们想……你们还想怎么样!”
月曜唇角浮起一抹诡冷的笑:“不,三爷说了,物尽其用,你还是好好地活着发挥余热罢。”
说着,他一抬手,直接在她身上几处大ue戳了几下,为她止了血。
随后他捏住她下巴的手轻轻一掐,只听的“喀拉”一声,将她下巴给拆了,随后月曜对着她微微一笑,手中那把造型奇特的剜肉刀转了一下探入红零的嘴里,在红零颤抖的目光中,淡淡地道:“看在你为曜司效力多年的份上,我会下手干脆点的。”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划破了夜色。
……
楚瑜虽已经上了马车走出颇远的距离,听到那一声叫,却忍不住蹙眉:“琴笙真的打算将红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