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热水和药。
南国公还送了她一套水晶珍珠的头面,说是当年姨母的,还给了小鱼一套。
得了他送的东西的人,都要倒霉。
廉亲王就着秋念灵的手喝了一口热水,又服了药,方才觉得舒服了一点。
他闭了闭眼,好一会,才平复了下来,有些喑哑地冷冷道:“把那个男人的送来的东西都扔出去,不要脏了你娘的地方。”
“是!”秋念灵立刻点头,恼火地指挥着下人们把南国公送来的各色祭品连着那些冬日罕见的花儿一起都扔出墓园去。
……
墓园不远处,几辆马车静静地停着。
在看见了墓园里的人丢出来东西之后,马车前的侍卫转身看向马车里的人,低声道:“国公爷……。”。
南国公看着那些被扔垃圾一般扔出来的东西,神色有些冰凉,随后淡淡地道:“走吧。”
“是。”侍卫见自家主人都不说什么,自然也不敢多言,径自转身驱车而去。
………………
“再喝点骨头汤,你这第三个月还是吐得厉害,倒是比原来要瘦了。”红袖端着精致的描金碗给楚瑜端了过去,看着楚瑜的细腰很有点不满意地道。
楚瑜苦着脸接过来她手里的碗,一口喝尽了:“什么时候才能不吐呢。”
红袖看着楚瑜,笑眯眯地道:“金大姑姑说了,女人头三个月吃了吐,吐了吃是正常的,说明你肚子里的小主子才坐得稳当呢,想必是个男娃娃,才调皮。”
楚瑜沉叹气:“要是个女儿,这么能折腾,还真是不知道要怎么收拾,皮猴儿一般。”
她一天吃下七八顿,吐也得七八顿。
“皮猴儿不就像你么!”一道幽凉微沙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红袖收了碗筷,笑眯眯地对着门口的修挑劲装人影行了个礼:“殿下。”
到了海冥岛,他们大都跟着换了称呼。
琴笙淡淡地点头,待得红袖出了门,又体贴地替他们将门合上,便走到楚瑜身边,将她轻轻一托搁在自己腿上,抱孩子似地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微微蹙眉:“你果然是又轻了。”
楚瑜也习惯了自从再三确认自己有孕后,琴笙没事儿就喜欢这么抱孩子似地抱自己,把脸儿懒懒地靠在他怀里,嗅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今早你才抱了我称重,一天能轻多少。”
这位爷说话是越来越不靠谱了。
说着,她凑到他耳边轻嗅。
琴笙见她像只猫儿一般地在自己怀里闻来闻去,便挑了眉问:“做什么呢?”
她总说他是猫儿,且不说他并不觉得自己像那种弱小的生物,只说现在,她才更像一只爱娇的猫儿。
楚瑜吸吸鼻子:“没什么,就闻闻你的味儿,解馋。”
好长一段时间吃不着他了。
“解馋”二字瞬间让琴笙眯起妙目:“不知丑,嗯?”
楚瑜嘿嘿一笑,蹭蹭他的大腿,很是坦荡荡:“饱暖思in欲,这不是正常嘛!何况天天蹲在岛上,除了吃就是弄猫崽子的衣衫,无聊得紧。”
俗称闲得慌!
琴笙琥珀眸里闪过暗金的光,长指一捏挑起她的下巴,低头轻吮了下她的唇,品尝一般地一点点用舌尖临摹她丰润柔软的唇瓣。
楚瑜闭上眼,主动地攀附上他的脖颈,伸出小舌头去舔他,由着他再抵进她唇间,温柔缱绻地扫过她唇里每一寸软嫩,极尽仔细。
她有点不满意地咬住他精致的唇瓣:“金大姑姑没给你没吃饭么!”
以前啥时候一动跟要囫囵吃了她似的,现在老夫老妻了倒是变得矜持如处子了。
琴笙轻嘶了一声,抬手捏住她不老实地扭动的小腰,在她唇间略闷地轻哼一声:“老实点,你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不知羞。”
说着拍了她翘臀儿一下。
楚瑜笑嘻嘻地松了贝齿,靠在他颈窝里:“说起来,算算日子,这只小猫崽子可是咱们重逢那日有的呢。”
窗外不知何时开始滴滴答答的下雨,寒冷潮湿的海风仿佛能吹入人的骨缝里一般,但房内燃着地龙,温暖如hun。
琴笙有些漫不经心地轻嗯了一声,抬手轻轻地替她揉了揉腰肢,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一贯幽邃如海的妙目里闪过一丝迷离。
那一丝迷离,正好被楚瑜看见,她拿住他的手搁在自己还平坦的肚子上,温声道:“这是真的,肚子里有小猫儿,或者有小小鱼儿了。”
琴笙搁在她肚子里的玉骨手竟有瞬间的僵硬,竟仿佛不敢触碰一般。
楚瑜有些感慨,她知道他心中始终没有什么真实感,却没有想到他这般的……介意,许是上次她为了假孕的事情和他分开让他心中始终有些芥蒂和不安。
她嘀咕了一下:“你呢,就是心思重。”
但凡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