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土曜立刻被自己池子里的水呛到了。
“啧。”唐瑟瑟微微蹙眉,肩膀一侧,避开了那些土曜动作弄起来的水花。
看着她一脸嫌弃的样子,土曜眼里闪过一丝火光,定定地看着她,那目光在一瞬间变得极为锐利,仿佛要看到她心里去一般。
“你在看什么?”唐瑟瑟眉心也跟着拧得更紧。
土曜看着她好一会,才慢悠悠地笑了:“你,到底把你自己当成什么,又把我当成什么?”
唐瑟瑟看着他,有些疑惑:“你是土曜星君,我是唐瑟瑟,唐门新任掌门,怎么了?”
土曜:“……。”
他无言以对地看着她半晌,忽然垂下眸子意味深长地道:“啊,对,唐掌门。”
说着,他忽然抬手去一把抓住了唐瑟瑟手腕,就要将她带进自己的池子里。
但是唐瑟瑟早有准备,足尖儿一点,一个千斤坠,稳稳当当地站在池子边上,毫不动弹。
“你不是肉偿么,不下来,怎么偿?”土曜也没有去强拉她,只懒洋洋地开口。
唐瑟瑟想了想,仿佛也是这个理,便径自噗通一声跳进水里。
飞溅的水花,再次飞溅了土曜一脸。
“……。”土曜默默地抹掉了自己一脸水,抬起修眸看着她:“你忘了服。”
唐瑟瑟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不以为意地点点头:“哦,忘了。”
然后,她毫不犹豫地去解自己的腰带。
才脱了外袍,她忽然感觉面前人影一闪,随后她被整个人就被按在了池壁上。
土曜的力道大得让她感觉脊背被坚硬的池壁磕得生疼。
不过一贯冷沉的性子,让她并没有说出来,只是不悦地看着他:“你做什么如此粗鲁?”
“唐瑟瑟,你到底是属石头的,还是太没心没肺?”土曜低头看着自己面前清冷娟美的女子,唇边慢慢地浮起的笑,再没有温和亲切的味道,完全不掩饰他的挖苦与讥讽。
唐瑟瑟蹙眉:“土曜,你说的这些和咱们的交易有什么关系。”
“唐瑟瑟,你到底是太不把我当回事,还是太不把你自己当回事,当年你与我几夜……你是忘了,还是竟全不当一回事么?”土曜低低地笑,慢慢地低头下去,将自己的唇靠在她的唇上,手指也暧昧地搁在她的肩膀上。
他的声音与笑容,轻而浅,温柔到冰冷,满是讽刺与说不清楚的情绪,冷冽而凌厉。
让唐瑟瑟不自觉地微微僵了背脊,呈现防御的姿态,她下意识地抬手挡在他和自己之间,随后别开脸,却又觉得自己这个动作仿佛有些小家子气了,便转过脸来,蹙眉道:“我并没有忘记,可是那是过去的事情,与如今有何相干?”
“有何相干?”他忽然五指握紧,一把捏进了她的肩膀皮肉里,声音越发地亲切:“啊,是啊,有何相干,看来,你不是不把你自己当一回事,而是根本不把本星君当一回事,所以不把这种事情当一回事,可以轻易地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唐瑟瑟抬手一把捏住土曜的命门,有点不悦地蹙眉:“你脑子是不记得事儿么,我记得当初我就说过,这种男女之事并没有什么意思,尝试之后,我也没有兴趣继续下去,当年就与你说过了,做孩子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你也没有反对,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呵,我没有反对……。”土曜看着面前振振有词的女子,她眉心蹙起的模样,像是掌门人在忍耐一个不甚听话的门人,又像是在责备无理取闹的孩子。
“我反对有用么,当年的事,你也并未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把我拖进了你的房里,不是?”土曜自嘲对眯起了眼,眼底冰冷的火气却渐渐盛大。
有些事,他不说,不代表他不记得。
他一直怀疑这个比自己小了快十岁的死丫头脑子不是真缺一根筋,就是把他当偶人耍。
“你如此粗鲁做什么,这种事情,我看男子并不吃亏,此事后,我也给你送了我唐门独家壮阳补肾的密药,你分明笑纳了,如今却要一副算账的样子,这是什么道理!”唐瑟瑟,唐掌门是个很讲究公平的掌门人,所以她很问心无愧地横眉冷对土曜,并且秀了下自己的武力值
唐瑟瑟很是不悦,也抬手威胁性地捏住了他的手腕命门,冷冷地看着他:“我看你不是想要做交易,而是想要打架,本掌门奉陪。”
土曜看着面前的女人,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扭得生疼,那种疼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又气又恼,却让他只想掐死她。
但是就在唐瑟瑟忍耐不住,准备动手的时候,却发现土曜那只捏住自己肩膀的手忽然松开了来。
土曜闭了眼,修长的眉尾轻轻地颤抖,他低低地自言自语:“呵呵……我在和一个没心没肺,石头一样的蠢东西说什么人话,又不是第一次了,这蠢东西分明是没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