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把手术柳叶刀,随后忽然一抬脚踢向自己原本推着的推车。
只听“砰!”一声巨响,整架车就瞬间撞向了一边的柜子,巨大的冲力几乎瞬间让车子嵌入了整个放红酒瓶和红酒杯的柜子里。
车子上的两具女体瞬间发出尖叫声或者闷叫声:“呜呜呜呜!”
但是,下一个,原本该被不锈钢餐车和酒柜一起挤得不成人形,惨烈死去的女体却忽然坐在了餐桌边,她们身后,正站着梵德,他一手提着一个人的领子,把两具女体搁好后,淡淡地道:“第一把。”
随后,他指尖轻轻一动。
话音未落,白基督忽然银眸一眯,整个人轻盈地跃向半空,双手蓦然一挥。
只听得“叮叮叮!”几声金属相击的脆响,地面上落了好几把刀,特制的柳叶刀和一把银色的餐刀。
这一回合,看似平手,但是白基督唇角的笑却愈发上扬,而肩膀肌肉却蓦然紧绷蓄势待发。
他轻笑,银灰色的眼底不掩兴奋:“哎呀,有趣,你这是深藏不露,被我激发了潜能么?”
梵德淡漠地看着白基督,忽然答非所问:“你说有趣的样子,着实令人恶心与不快。”
面前人的眼底的兴奋,说话种恶劣兴味的腔调都让他想起那个即使灰飞烟灭数百年,想起来就让他杀心萌动的男人,真是无比恶心的血统遗传。
杀都杀不干净。
梵德眉尾一挑,忽然出手。
“嗯?”白基督眯起眸子,正要说什么,却忽然再次猛地一跃,整个人半空扭曲成难以置信的弧度,然后匪夷所思地猛地半空一转,竟直接跃向一处橡木摆盘柜之后。
但却在半空中像一只被箭击中的鸟儿一样“砰”地一声掉了下来。
“唔!”他一个翻滚梭然落桌子,有些狼狈地倒退几步,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肩膀,那上面深深地插着一把银色的刀刃。
餐刀原本就比不得普通的切菜刀,更何况柳叶刀,它的钝尖入肉,切割肌肉纤维更困难导致带来的痛感数倍。
白基督俊美得非人一般的精致面容上似闪过一丝惊讶,却没有痛苦的样子,他忽然笑了起来,仿佛觉得很好有趣一般摸了摸自己肩膀上的刀把子:“很久没有人能伤我了,我都快忘记切肤之痛是什么样子了,这可真是令人怀念的味道。”
白基督近乎享受地闭上漂亮的眼,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气。
他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刚才他弹射出的柳叶刀几乎在一瞬间就被带着巨大冲力的随餐刀击落了,这种速度和力量,他前所未见,着实有趣。
白基督身上被激发出的血腥兴奋感让梵德眉尾轻抽了一下,他淡淡地道:“第二把左肩,第三把右肩。”
话音刚落,白基督蓦然再次翻滚,手里除了瞬间出现了刀子,还出现了消音手枪。
“砰砰砰!”
他朝着“梵德”猛地射了过去。
但是下一刻,他就见识到了电影一般的画面不管是子弹还是刀,都在一瞬间被对方躲开,而刀子一下子就落在对方的手上。
他只听见梵德一声轻嗤
随后他瞬间就感觉到自己的右肩膀传来了剧烈的痛感。
又一把餐刀干脆利落地刺入了肌肉。
他踉跄了几步,梭然眯起银灰色的眸子看向梵德,忽然道:“你是谁?”
……
楚瑜躲在不远处的山坡上,拿着个望远镜,焦灼地盯着山坡下的别墅花园。
“唉,这只猫到底跑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