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都扭过去了。
不是难听,相反,很好听,只是那股可怕的熟悉感让他有几分迷茫,迷茫到他觉得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见它还是一动不动,鱼七挪过去趴在它背,小小声说:“这首曲子是我娘亲写的,除了小狼狗我还没给别人唱过呢。”
小狼狗?玄之岩微微低着头,像一块冰冷的石头。
鱼七戳了戳它翠绿的毛,自顾自的说:“小狼狗小时候可凶了,见人就咬,睡觉也不安生,我就学着娘亲给他哼曲子,嘿,没想到还真管用。”
他僵着身子不动,心里盘算着得多杀个人了。
“后来他也走了,也许就像我那爹说的,他从未把我当过他的家人。”她嗤笑一声,声音渐渐低下去:“我一直以为他会在乎我。”
他曾是她黑暗里唯一的一道光。
可现在,再次见到他,他也从不对她承认他是谢云深,甚至否认不断。
也许....
她轻轻呵了一声,嘴角弯出一个毫无笑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