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肖白露知道以田家的势力和此次事件的情况,田晓晓不会背负任何法律责任,或许家庭管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她和俞元对视一眼,一起点点头。
“辛苦王导了。”
王备带着自己的侄女离开了。屋子里还有一个人没有被收拾,何正波问肖白露:“白露,你打算怎么处理老杨,想关想打都随意。”
灯光师听到这话,整个人都颤了颤。跪走过来抱住肖白露的小腿:“姑奶奶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去骚扰你。你就看在我没真的对你做什么的份上让波哥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她们不能没有我啊!”
肖白露感觉像是被蟑螂爬上了脚,心里一阵恶心,一脚踹开了他。
何正波对老杨笑了,笑的很和蔼:“我说老杨啊,我也没打算对你做什么,你怕什么啊。我就是打算给你个新工作,让你到山里去做事,一样有工资拿的。”
老杨知道以何正波的背景和社会上对强奸犯的厌恶,自己进去这个“山里”后就一定是出不来的。何正波和蔼的笑容此时在他看来就像恶魔一样,更加慌了。
“肖姑奶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给您磕头了!”说着他就真的跪在地上,给肖白露磕起头来,“求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对于这样的低级流氓,肖白露连看都不想看了。
“波哥,这次麻烦你了。这个人我没什么意见,只是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了,你看情况随意处理就好”
“行,那就都交给我吧。”何正波爽快的答应,“那也没什么事了,挺晚了,你们三个就赶紧回去吃饭吧!俞元还没卸妆呢。”
“好,波哥辛苦了。”
肖白露、俞元、刘琥三个人一起离开了休息室。关上门,老杨的求饶和惨叫仍隐隐回荡着。
俞元去化妆间卸妆换衣服的时候,等在树下的肖白露趁机问刘琥她生日那天的事。
“小琥,上周日就是九月八号那天,俞元说收工后有话对我,你知道是什么吗?”
“这个.....”刘琥有些为难,“元嫂你去问元哥多好,干嘛来问我。”
“我觉得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告诉我。”
肖白露大概摸清了俞元这个闷骚的性格,虽然看似温柔随和,实际上在很多事情上都有自己的固执。田晓晓这个事情他一开始一个字都没说,还是刘琥透露了一些,后面肖白露又发现田晓晓私生的事情,为了她的安全他才说了。
“这...你知道元哥不会告诉你还来问我,那他知道是说我的不得打死我呀!”
“瞧你说的,俞元怎么舍得打死你这个他唯一的经纪人呢....”肖白露拉着刘琥的手左右晃悠,“诶呀小琥,你就告诉我吧,我保证不告诉俞元!”
刘琥被她晃的没办法了,没好气的说:“那天元哥就是想给元嫂你过生日!”
“过生日?”
“是啊!元哥还专门让我定了蛋糕,一直拖着放在蛋糕店里。元哥都没有卸妆,就是想等元嫂你睡醒后先去给你过生日。谁知道你俩突然吵架,后来你去医院,元哥就让把蛋糕扔了....”
所以那天俞元专门让她收工后留下说有话讲,等她睡觉等到深夜就是想给她过生日,他还定了蛋糕想给她惊喜。她却因为田晓晓的事情揣测俞元,和他争吵。
肖白露,你真的是...太过分了!
等俞元换完私服回来,看到肖白露的眼睛和鼻子都红红的,就皱眉问旁边的刘琥:“怎么回事?”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他卸个装十几分钟的功夫,人就哭了?
“不关我事啊元哥!”是元嫂自己感动哭的,只有你能安慰啊!
当然,后半句刘琥没敢说出口,只丢下一句“我去个厕所”就尿遁了。
俞元看着肖白露的整个下眼睑都红成一片,还有泪光在闪烁。以为她还在为田晓晓的事情难过,忍不住怜惜的虚环住了她,但实际手臂很绅士的没有碰到女生。
肖白露感受到他的温柔,觉得自己更过分了,一直在打转的眼泪掉了下来。
有时候人的泪点很奇怪。被人欺辱经受磨难的时候不想哭,被人陷害无助的时候不想哭,但在某些莫名的时候,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尽情释放着被挤压的情绪。
刚才还义正言辞气场全开扇了别人巴掌的人,现在却在可怜兮兮的掉眼泪。俞元心里叹息,从怀里掏出一条手帕递给她:“别哭了,都过去了。”
这条菱格纹的手帕肖白露见过,上次吃夜宵时俞元想接给她擦嘴。不过这次没有宋飞菲在旁边冷嘲热讽了,肖白露接过了这条昂贵的手帕。
“谢谢你啊,俞元。”
“我最近似乎总是听到你说谢谢。不用谢,一张手帕而已。”
俞元以为她在哭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