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很灿烂,投进他的怀里。
苏姨娘自也是个聪明的,这个时候,她不说任何的事情,只是静静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待到俩人情浓时,他寻到了她的嘴唇,反复的吸吮着。。
外面有风声吹过,里面却依旧辗转缠绵,他将她的身体翻转过去,她的手放在案几上,抬起臀部向上翘起,他用力一拍。
苏姨娘只觉得这一拍,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擅抖,她喜欢这样的感受,嘴里轻声地嗌出,“嗯……
“啊……老爷……妾……妾身受不了……嗯……”
“嗯嗯……”“雪莲,你今天叫得真好听!”谢安邦趴在她的身后,手从后面紧紧的握着那对丰腴,感受它擅抖的余温。
苏姨娘有些害羞一笑,“夫君尽笑话妾身了。”
待话一落下,她便转身回报着谢安邦,肌肤贴身相拥。
好在是黑夜,没有人瞧见,要不然他颜面将丢尽去。
偷看他们的人,就是四少爷谢睿然,自上次秋菊一事发生后,他便一直在禁足,苏姨娘将他看得很死,再忙也会抽时间去看一看他,谢睿然本也是个有制力的人,所以也一直老实着,极力的忍着,可是这意外的一幕,却将他隐忍的欲望一下子放了出来。
这注定又是一个不平静的夜。
谢静娅的院子里,见着时辰不早,半夏便催着她早些歇息,谢静娅刚放下书卷,一个黑影快速的闪了进来。
里面是白色的交叉领,外面依旧是墨色的长衫,一双幽深的眼神微带了一丝笑意。
谢静娅给半夏使了个眼色,她便退了出去。
顾海源见着她凝视着自己却也不说话,他便开口道:“在下不是有意冒犯姑娘的,我来这里,只是有样东西想交给你。”
“什么东西?”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玉坠子,送到她的面前,“元宵节那晚刺客的事情,我听说了,这个玉坠子里面有银针九十九支,日后若有人靠近你,你只要按一下那个突起部位即可,这方便救急。”
谢静娅看着那个坠形优美的玉坠子,不解的问他:“你为什么要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
单看这西域进贡的和田玉,便知价值不菲。
“我欠你一条命,比起我的命来,这不算什么。”当然,顾海源内心更想说的不是这些,可是如果他不这样说,依着谢静娅那孤傲的性子是绝不会受他的好吧。
“那倒是,这东西再值钱也比不得你的命重要。”谢静娅一笑,便不客气的接过那枚玉坠子,想了想又道:“谢谢!”
“你现在处境危险,如果再遇到危险的情况,一定要记得放信号,在我赶来之前,我相信你能用好这玉坠子。”他侧面的提醒她,以后遇到危险不要再像上次一样,也不知道求救。
谢静娅听后,对上他的眼睛,很快又闪到一边。
谢静娅的一只手放在书案上,很自然的来回滑动着。
手指修长,指甲虽没有涂任何的颜色,却显得晶莹透亮,如同她胜雪的肌肤一样看着让人心里很舒服。
谢静娅轻声地说道:“你身边是不是有很多高手?”
“嗯,还行!”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也回答着。
“如果有一天,我想托你办些事情,你会答应我吗?”谢静娅自重活一世后,很多事情便只相信自己,同时也觉得靠山山会倒,靠水水会流,所以她不断的让自己变强,只有自己是最可靠的。
经过几次和顾海源的相处,她觉得这个男人可靠,并且她在外面没有任何的势力,如果要查一些更深的事情,就必须得有更强大的背景,她直觉他能帮到她,并且在某些方面,他们俩还有一些共同的目标,云腾宝藏图。
“只要是在下能帮的,一定会帮!”顾海源回道。
“那……”她微一停,才道:“那我要怎样才能找到你?”
“北街有一家卖玉石的五号玉铺,里面有一个姓张的掌柜,你找他即可,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将信息带给我,到时候我自会想办法联系你。”顾海源说完后,又道一句:“见到那张掌柜,你报上你的名字即可,回头我会叮嘱他的。”
“嗯。”谢静娅点头应道。
见她答应,想到她是一女子,报她闺名怕会有所影响,他又补了一句,“你不用担心,张掌柜不是那碎嘴的人。”
“你即是这样说,那我便是相信的。”谢静娅微微笑了一下。
她望向他,又一次的提起云腾宝藏图的事情,“如果你查出了那害死扬州和晋西富户的背后之人,你可否告知我?”
见着她认真的模样,他没有犹豫便应了下来。
“谢谢!”说完后她又一次露出笑意。
烛光下的她,如云的秀发随意的散着,一双慧黠而又灵动的眼睛微垂,长长的睫毛如扇形一样美丽,挺翘的小鼻子下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