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芸儿姑娘对你的一番痴心,有心成全你们!”谢静娅一脸的委屈和无辜的望向其他几位,轻声地说道:“芸儿姑娘给你递了纸条,你大可不必去,去了你也用不着跟芸儿姑娘那……那样……”
说到这,谢静娅的脸上泛着红晕,又低声地补了一句,“如若你们不是早就两厢情愿,芸儿姑娘又怎么会有了你的骨血呢?”
“难道这些事情都是我陷害你做的吗?”说到此处,谢静娅的情绪有些激动起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喜欢芸儿表妹。可是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你们让我亲眼目睹,这何尝不是对我的一种伤害?我善良善良,但是你不要得了好处还将一切的罪过都怨到我的头上,如果是这样,那这就不是结亲,而是结怨,既然如此,那就去禀了皇上……”
赵太夫人猛的敲了一下拐仗,对着赵文宣怒道:“你个不知好丑的孽仗,还不给我退下去!”
今儿发生的这一出事,众人都看在眼里,无论拿到哪说都是他们宁国公府有亏于谢府,赵文宣口口声声说是谢静娅陷害的他,难不成她还能陷害他与芸儿表面发生那起子事情,还能陷害芸儿表妹有着两个月身子的事实?这若是传了出去,宁国公府则又多了一个笑话。
如若闹到皇上那,一顶治家不严的帽子便就扣下来,这对赵文宣未来在官场上也是一道不光彩的事情。
笑话闹一闹便过了,如若到了皇上那,岂不是成了一桩案子?
“祖母,孙儿……”当赵文宣对上赵太夫人浑浊却严厉的眼神时,便立即转了口道,“是孙儿太过鲁懵,情绪太激动,听了一些片面之词便以为是五小姐的不是,这都是孙儿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