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是难得学会去知足。
想当年,王氏对着谢安邦一片赤诚时,他又是怎么对付王氏的,苏氏心里清楚得很,相比王氏,谢安邦对苏氏已经是格外的客气了。
“娘亲的心里既然都这么清楚,那就更应该让自己恢复到当年的貌美,而不是被一群妾室给欺压着。”谢静嫣狠声地说道。
当她们在说这话时,完全忘了苏氏可是从苏姨娘一路算计到这个位置的,为了这个位置,苏氏的手上可没少沾人命。
谢静嫣继续说着,“现如今,父亲宠着府里的其他姨娘,娘亲心里可也得防着点的好,要知道,如今大房的两位少爷可都是您的儿子,不管今后怎么样,只要哥哥和弟弟争气,您的位置是谁都动不了的。”
苏氏看着女儿的小模样,看来自己的一番教导还是没有白废。
这样的贴心话,也只有亲生的母女二人才会说道,苏氏拉着谢静嫣的手,轻轻地唉叹了一声,便将五少爷可能脑子有毛病的事情,以及自己日后很难再有身孕之事也一道说与了谢静嫣听。
现如今,她也是个懂事的,内宅的这些阴私之事,多懂一些总归于她日后是有好处的,内宅是女人的一亩三分地,被别的人抢了去那只有完蛋的份,所以,无论什么手段都必须保障那一亩三分地的位置,这样才能长久的赢下去。
对于自己的弟弟有可能是个傻子,谢静嫣大惊着,同样也担忧着,依着谢安邦的性子,在这样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让那些个妾室通房服用避子汤的。
原本谢静嫣是想求着苏氏来给她支些招让谢静娅出点状况,没想到会遇着苏氏如今这般地步,反倒变成了她为苏氏商谋划策起来。
两个人在屋子里商量着如何用严烈的法子将身材给瘦下去以及怎样保证着她们这一支在谢府绝对超然的地位……
谢静嫣是在苏氏的屋里用晚膳,期间,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苏氏,用了两碗粥和两蝶咸菜后,连一片肉都不曾进苏氏的口,谢静嫣列出了十天内不重样的膳食,苏氏除了喝粥、咸菜和素菜之外,一点肉腥都不能沾,她命着王嬷嬷每天必须盯着,待她下个月回来地,如果苏氏还是这么胖,那她定然重罚以王嬷嬷为首的所有丫环和仆人。
在女院,用得最多的便是协议和条款,无疑,谢静嫣将苏氏减肥一事写进了条款,并与着王嬷嬷签字画押,条款中明明白白地写着,在膳时方面,王嬷嬷不必顾及苏氏主子的身份,每天只需保证苏氏饿不死即可。
这份条款,还有着苏氏的画押,看来,这一次,苏氏是要花大代价来减去身上的那一堆肥肉了。
折腾完这一切后,谢静嫣才回自己的院子,到院子里,夜色早已降临,在众丫环的服侍下洗去一身的疲惫,换了家常的衣服后,便命丫知画将其他的丫环的婆子都退了出去,没得谢静嫣的吩附不是近身。
夜色如水,晚风徐徐,吹在身上的凉风,倒是勾起了谢静嫣无限的情思来。
今儿个与着赵文宣的相遇,还有他的暗示,虽然她拒绝了他来找她,但是她的心里又何尝不是期待着他能找过来呢?找来了,便意味着他对她的热烈……
拿着绣屏又绣了一会子东西,觉得有些累了,问及知画,竟已是亥时末,等了这么长一会功夫,也未等来赵文宣,谢静嫣不免有些躁了起来,原以为他十足的会来,这会子倒让她少了几分自信心了。
将绣屏交给知画,让她退下外屋间去,她自己便返身进了卧房,倒在榻上便准备歇下。
突然一阵风吹来,屋里的烛火竟然灭了,谢静嫣正准备着叫来知画,突然一个人影靠近她,吓得她脑子一僵便连忙呼叫,只可惜她的话还没出来,一张男人的嘴唇便狠狠地堵住了谢静嫣的,紧而她的身子被男人的手用力的搂在怀里。
谢静嫣感觉到异样后,吓得浑身有些发抖。
那男人连忙用手捂着她的嘴唇,在她的耳边轻语着,“是我,我想你想得不行,便来了!”
一听那声音,谢静嫣便放下了,这会子,她的眼睛也适应了屋子里的黑暗,见着眼前之人气的脸,心便放了下来。
接着,她便娇地怒了起来,手不由得落在了谢安邦的怀里,“你怎么这么坏,差点吓死我了……你太坏了……我讨厌你……讨厌你……”
这一声声的讨伐,落在赵文宣的耳朵里,更像一种激励的音调,挠得他心痒难耐。
今儿个一回宁国公府,赵文宣的脑海里便一直浮现着谢静嫣的一颦一笑,到了深夜,那股子心思怎么压都压不下去,他虽然被宁国公教养得阴狠且有些手腕,但是对女人方面,他这些个手腕也绝不少,在几年前,他耐不住身体的寂寞又贪恋着云儿表面的美色,大着胆儿便进了云儿表妹的屋里,毫不犹豫的上了她的床,自那之后,赵文宣的色胆便越发的大了起来。
谢静嫣如此一尤物,他想念了这么久,若是错过了今天晚上,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