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竟然十两银子就想把我打发的远远的,我才不相信之后补偿一声,你们家主子若是不当场给足医药费,我定是不依的。”
“虽说我这等人只是贱命一条,比不得你家主子的命金贵,可也不能白让你们糟蹋了。”一边说着,一边指着那地上流的血,“你们看看这地上的血,还有我脚上的伤,手上的伤,甚至额头上的伤……”
那污垢男子本身就穿得有些破烂,那受伤的地方连同肉一块现了出来,既让人同情又让人恶心。
和车夫一起稳住受惊马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与着谢静娅有些旧缘的赵文宣。他看着马车的标记上是谢府的,再看着半夏那丫环,便知道里面坐着的怕是死而复生的谢静娅。
不等半夏回复谢静娅,他便自作主张的站了出来。
对着那污垢的男子道:“你说个数,到底想要多少银子?”
那污垢男子见着赵文宣冷漠的眼神,心里有些害怕,可见着他身上的布料,便大胆地说着:“小人命贱,给小人一百两银子,是死是活都不需要贵主子管。”
“一百两?”赵文宣嘴角一丝冷笑,“你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也不怕撑死你这个小地痞。”
那污垢男子见着赵文宣一眼就识破了他,却不甘心的叫道:“你们怎么能这样作贱我们这些贫苦的人?”
“给你两条路选择,一是拿着二十两银子给我有多远滚多远,第二条路就是咱们衙门见,治你这皮外伤该花多少银了便花多少银子,一个子儿都不多给你!”
赵文宣说话的声音气势十足,一看便知是个有身份的人。
这污垢男子本就只想着讹些银子花,但见着有其他人来撑腰,所谓明不与官斗,他想了想,拿着这二十两银子便跑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