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可有门主的消息了?”这段时间东方云龙在罗浮山上可谓是受了不少的委屈,也只有东方云虎那个蠢货才会觉得他对他们的父亲而言很重要,要是在他被夺权期间,东方云虎对他做点什么,他还真反抗不得。
偏偏东方云虎虽说记恨于他,却也从未找过他的麻烦,不知是真蠢还是假傻。
哑夫那个女人的确是精明,原本她都已然靠向了东方云虎,处处为东方云虎谋划着想了,可当她发现一点点异常的时候立马就收了手。
以至于东方云龙是一点把柄都没有拿捏到她的,不然他铁定要哑夫好看。
东方云虎都不曾向他下手,哑夫却为了讨好东方云虎要向他下手,这简直就不能原谅。
还有漆老那个老东西,他跟哑夫配合默契,愣是让东方云龙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有道是不看僧面看佛面,视那两人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东方云龙,在他们对东方腥还有利用价值之前,他是万万不能对他们动手的,不然不等哑夫跟漆老报复回来,他老子就会亲手灭了他。
别看明面上他的权利都被架空,甚至是得了东方腥的厌恶跟打压,一切只为替东方云虎出气,暗地里东方腥放到他手中的权利已经直逼阴鬼门的少门主。
这让东方云龙兴奋惊喜的同时,也不免满心的担忧跟害怕,生怕梦太美结局会太过凄凉。
“回主子的话,属下无能,尚未打探到门主的消息。”
“废物。”
“属下该死,请主子责罚。”
东方云龙这根本就是迁怒,在他奉命要将庞氏嫡系一族带离星殒城之时,城外百里亭附近发生的异象他是亲眼看到的,心里也并非没有其他的想法。
好奇心会害死猫,东方云龙的好奇心也重,可他很清楚什么时候可以有好奇心,什么时候不可以用。
因此,甭管东方云龙有多想亲自到百里亭一探究竟,但理智到底占了上风,他自己没去百里亭就算了,就连他手下的人也一个都没有派过去探听一二。
当时那冲天而起的血红色火柱就让东方云龙感觉得异常的危险,那种恐惧的感觉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怕死的东方云龙哪肯去冒那个险,即便被困在火焰中的人是他的亲生父亲东方腥,他也不会自己主动凑上去。
东方云龙跟东方腥不愧是父子,他们的骨子里有些东西惊人的相似,就比如在东方云龙的眼里,他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别的什么跟他比起来都不算什么,而在东方腥的眼里,任何人都是可以利用的,只要对他来说有利可图,哪怕不择手段,众叛亲离也再所不惜。
“你以为本公子不敢杀你?”
“没有,属下不敢。”
“哼。”东方云龙冷冷的扫了眼跪在他面前,瑟瑟发抖的黑衣人,若非眼下正值用人之际,他岂能容忍这样的废物继续存在来污他的眼。
“既然你未能找到门主,那火焰可熄灭了?”
“回主子的话,那诡异的血红色火焰在当天傍晚时分就熄灭了。”
“哦?”粗黑的眉头微拧,东方云龙厉声又道:“现场的情况如何?可曾发现别的什么线索之类的?”
“回主子的话,被那血红色火焰笼罩之地,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全全都被烧得干干净净,哪怕就是树木被烧成灰烬的渣都没有落下。”
“看来那火焰着实古怪,树木都能被烧成虚无,若是人被那火焰给烧到,想来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嘴上这样说着,东方云龙却是不相信东方腥已经没了的,以他对他父亲的了解,别的兴许没有太多,可保命的手段绝对不会少就是了。
温宓妃那个女人让他爹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下次再碰上怕是要不死不休的。
但这与东方云龙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他知道宓妃很是有些本事,却不知她竟有与他父亲一战而不落下风,还能将他父亲给困住的本事,好在那个时候他被其他的事情转移了注意力,没有去挑衅宓妃,否则他怕是半点好处都落不着还得将自己给搭进去。
危险的宓妃跟他深不可测的父亲结下这生死之仇,东方云龙还挺期待跟看好的,要是他们斗得两败俱伤,那捡便宜的不就是他。
“那个女人现在在做什么?”
“回主子的话,温宓妃虽说用那诡异的火焰将门主给困住了,但她却也受了很重的伤。”倘若温宓妃不是着急要脱身回去相府救她的父母,一心要弄死门主的话,只怕身处那火焰的中心,门主纵使有三头六臂也不一定能活下来。
只是这样的猜想他的心里可以有,却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
然而,他没说并不代表东方云龙心里没有这样去想,这也越发让东方云龙认定宓妃是个危险人物,若无必要他不能与宓妃交手。
“属下除了知道温宓妃受了重伤之外,相府外面的守卫更加森严了,为免横生枝节属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