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他硬碰硬明显就是不可取的。”
“就是,不知道父亲有没有注意到,寒王身边还有一个叫什么哦,对了,一个叫秦束的家伙,他手下带领的那些几乎能以一敌十,以一敌百的士兵,难不成那就是传说中的赤湮军?”
“不是。”
听到庞太师的否认,庞正跟庞统的目光都落到了庞太师的脸上,“赤湮军的战斗力虽强,却没有秦束手下那些人厉害。”
“父亲见过赤湮军?”
“嗯。”庞太师点了点头,但他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深谈,只面无表情的道:“如果秦束是赤湮军里的将领,那么寒王就是他的顶头上司,但他虽然听从寒王的命令,面对寒王的时候却是没有那种敬畏的。”
两人细想一下当日战场上的情景,倒也不得不承认庞太师是对的。
“左右楚宣王世子跟安平和乐郡主还有几天才能赶到唐龙关,你们平日行事也小心谨慎些,攻打唐龙关的事情再容为父好好想一想,谋划谋划。”
“是,父亲。”
“为父还要推演对战唐龙关的沙盘,你们兄弟务必将唐龙关给盯紧了。”
“知道了父亲。”
庞太师点了点头,全部的心神再次沉浸到营帐中心那巨大的战场沙盘上,头也不抬的对庞正兄弟两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多说。
这个时候的庞太师对于镜离城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也就让得下一次交战之时,当他从陈副将等人口中得知,他的孙子被软禁,他的孙女沦为军妓后,险些没被当场气得吐血摔下马背。
相府
“琴儿你怎么了,脸色怎如此的苍白?”观月楼的地下密室内,温老爹一脸担忧的看着温夫人。
“没事。”
“你都这样了还说没事,你是想要急死为夫不成。”
“夫君我真没事,就就就是很担心妃儿。”他们做爹娘的躲在密室里,女儿却要在外面独自面对强敌,温夫人这心里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放心,有阿殇那小子护着我们闺女,不会有事的。”
“夫君不是最讨厌阿殇了,怎么还对他如此有信心。”
“咳咳虽然为夫不喜那混小子抢了我宝贝闺女,但对他的能力为夫还是很认可的。”
温夫人被温老爹那傲娇的窘迫样给逗笑,紧张的情绪得到了缓解,苍白的脸色总算是稍稍好看了一点,“我既怕妃儿受伤,也很担心阿殇那孩子,也不知这府里到底有什么是东方腥非拿到手不可的。”
虽然温夫人没有见过东方腥,但这一点不妨碍温夫人将东方腥给恨进了骨子里,特么就是因为他,他们一家子才这么多灾多难的。
“那小子皮粗肉厚,抗打。”
“不说了不说了,被你这么一闹,我啥紧张情绪都没有了。”
“琴儿就把心放宽,谁让我们夫妻两个武力值都为零,躲在这里那是为了不拖咱闺女的后腿,不然搞不好还要让妃儿来救我们,那样她就更危险了。”
“我知道。”
“之前妃儿一个人对付东方腥的确很危险,但现在是妃儿跟阿殇他们两个打一个,就算杀不死东方腥,想来两个孩子的安全不会有问题。”
“也对。”
“别着急,咱们再耐心多等一会儿,没等到妃儿来开门之前咱们不能出去,以免坏了妃儿的事。”
“我懂。”温夫人冲温老爹翻了个白眼,她是那种拖孩子后腿的娘么!
东方腥潜进相府后,发现偌大的相府没有任何的异常,他就直奔他要取的东西而去,怎么也没有想到,当他耗损了部分灵气将东西取出来,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拿的时候,他就被宓妃跟陌殇堵在了温氏大祠堂里。
“该死。”意识到他上了当,东方腥面色阴沉的低咒一声。
“哈哈哈温宓妃你可真是好算计。”
“怪只怪那东西对你的诱惑力太过巨大,不然你又怎会上当。”祠堂这个地方宓妃跟温老爹也是找过的,但他们父女却是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现。
还真就如陌殇说的那样,那东西虽说藏在相府,却只有东方腥能找得到。
“你以为就凭你们两个能留下本门主?”
“哼,上次若非本郡主重伤,又有东方云虎那个不怕死的家伙冒险救了你,你以为你还有机会站在这里蹦达。”宓妃冷眼看着东方腥,清澈的水眸里满是嘲讽,“若是能除掉你这个大祸害,本郡主相信即便本郡主烧了这祠堂,我温家的列祖列宗也不会责怪本郡主不孝的。”
有道是先下手为强,宓妃可不想东方腥发疯就将温氏一族的祠堂给毁了。
她对祠堂若表现出在意,东方腥势必就会对祠堂出手,只有她不在意,东方腥的心思才不会落到祠堂上。
“你是施展不了血焚之术的。”东方腥说这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他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