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亲,还有反悔的余地。”
宋安乐有些不安,“可是我的年龄……”
“大姐姐,我早就说过,年龄不是问题。你不要因为年龄就自怨自艾。”
宋安乐不好意思的笑笑,“让二妹妹看笑话了。无论如何,我也没办法做到二妹妹这般洒脱。我终归是个俗人,没办法做到无视别人的闲言碎语。”
“既然大姐姐心中烦闷,那改天我们再找机会出去逛街散心。”宋安然搂着宋安乐的肩膀,笑着说道。
宋安乐连连摆手,“怎么好意思让二妹妹破费,不行,不行。”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有钱。”
如今的宋安然,什么都缺,唯独不缺钱。钱多了却没地方花,也是一件让人伤心的事情。
……
让宋家三姐妹知道她们在替宋子期张罗婚事后,古氏和方氏都有些惴惴不安。尤其是方氏,整晚都没睡好,翻来覆去的想了不少应对的措施。最坏的结果就是此事作罢,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插手宋子期婚事。唯有退而求其次,考虑一下宋安然同蒋沐元的婚事。
一大早起来,黑眼圈严重得不能见人。又因为一晚上没睡,头晕晕沉沉的还发痛,难受得要命。
强撑着精神,处理完了内务,就再也没有更多的精力去理会别的事情。
所以等伍嬷嬷进来禀报,说某某家带着闺女上门的时候,方氏直接说道:“让她们回去。现在没空。”
伍嬷嬷愣住,这不太好吧。是方氏将人叫来,人来了又不见,这不是耍人玩吗。
“还不快去,愣着做什么。”方氏厉声呵斥,根本没注意到伍嬷嬷的为难之处。
伍嬷嬷没法子,只能退下。
方氏烦躁得很,明明困得要死却又睡不着。叫来丫头金桔,吩咐道:“你去松鹤堂找绿衣问问,老夫人这会在做什么?老侯爷和宋大人有没有去见老夫人?你再让绿衣替我问问,宋大人的婚事该不该继续?”
“奴婢遵命。太太赶紧歇息吧。奴婢打听好了,会叫醒太太的。保证误不了事。”
“行,我一会就休息。”
方氏强迫自己躺下睡觉,闭着眼睛,昏昏沉沉的。像是睡着了又像没睡着。
迷迷糊糊中被人叫醒,洗了一把冷水脸才彻底清醒过来。
见到金桔,赶忙问道:“老夫人那边如今是个什么情况?”
“启禀太太,奴婢问了,老侯爷和宋大人都没去见老夫人。奴婢也让绿衣问了老夫人,老夫人的意思是既然宋大人没提出反对,事情就照旧,继续替宋大人相看婚事。”
方氏明显愣住,“你确定宋大人没有反对?也没找老侯爷说话?”
金桔点头,“奴婢问过了,昨儿晚上宋家大姑娘二姑娘一起去见了宋大人。可是宋大人并没有去见老侯爷,更没进内院见老夫人。”
这就奇怪了。难不成宋子期真的乐意让侯府替他张罗婚事。这同之前的了解不一样啊。
方氏没那么乐观,总觉着事情没这么简单。宋子期是什么人啊,岂会让人摆布自己的婚事。不对头,这很不正常。
金桔犹豫着又说道,“太太,奴婢回来的时候,遇到了三太太。三太太是去见老夫人的。”
“遇见就遇见,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方氏对高氏完全不关注。
“可是三太太身边还跟着东府的大太太欧氏。”
“你说什么?”这一回方氏总算有了正确的反应,“你说东府的大太太也来了。”
金桔点头。
方氏咬牙,“快,打热水来给我洗漱。我这就去松鹤堂面见老夫人。”
所谓东府,是老侯爷一母同胞的兄弟蒋锡任,分家后开的府,就在侯府的东边,和侯府隔着一条夹道,占据着寸土寸金的地段。其实东府本就是侯府的地盘,是侯府老祖宗趁着地价便宜的时候买下来修建的。因为兄弟分家,原本完整的侯府被一分为二。一大半继续做侯府用,一小半就成了人们口中的东府。
东府大太太欧氏是个厉害的主,将东府打理得滴水不漏。跟筛子一样的侯府相比,东府真的强多了。就连强势如方氏,见到东府大太太欧氏的时候,也难免有些心虚气短。
方氏收拾好,顾不得头痛的毛病,急匆匆的赶到松鹤堂。
松鹤堂内,东府大太太欧氏早就同老夫人古氏聊了起来。方氏着急着进来,就引来众人的侧目。
高氏嗤笑一声,“大嫂这是干嘛啊,着急成这样子,难不成老房子着火了。”
“不准胡说。”古氏不轻不重的呵斥了高氏一句。
高氏低头一笑,不说就不说。反正能看到方氏着急上火的样子,也挺不错的。
方氏也没理会高氏,给老夫人古氏行了礼,又赶忙同欧氏见礼,“你可喜稀客,没想到你今日会上门。”
“方大嫂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