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宋姑娘就在这里慢慢想吧,什么时候想通了,就让人来通知本王一声。本王时间有限,所以宋姑娘最好能早点想明白。否则,本王只能采取强硬措施。”
宋安然心头大骂,老不死的唐王,强盗,无耻。
唐王不欲同宋安然多说,起身,甩袖离去。
十个侍卫守在花厅门外,宋安然和白一就算是插翅也难以飞出去。
白一站在宋安然身边,悄声问道:“姑娘,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等!”宋安然咬牙切齿地说道。
等?白一不明白。等什么,等谁?难道等唐王回心转意吗?
宋安然当然不可能将希望寄托在唐王身上。她之前将喜春和喜夏留下,就是为了现在。喜春是个聪明的丫头,她一定知道该去找谁,也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声张出去。
喜春没有辜负宋安然的期望。她在吏部衙门对面的酒楼找到了宋子期。
宋子期置办了一桌酒席,请吏部的官员吃酒。
喜春到的时候,宴席还没开始。
喜春急急忙忙的将事情的经过告诉宋子期,宋子期那张脸瞬间阴沉如水。
宋子期板着脸问道:“你有看清来人的长相吗?”
喜春连连点头,仔细形容侍卫大哥的容貌。
宋子期皱眉,他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么一个人,于是又问道:“那个侍卫还有没有别的特征?有没有代表身份的信物?”
喜春努力的想,用力的想,可是她愣是没想起对方身上到底有没有代表身份的信物。喜春又急又羞愧,“奴婢没用,奴婢害了姑娘。”
“先别着急。”宋子期咬牙切齿,“你先回侯府,告诉侯府的人,就说本官带着安然出门做客,今晚不回侯府。”
喜春擦掉眼泪,“那姑娘怎么办?老爷能找回姑娘吗?”
“当然。你先回侯府,替我稳住侯府的人,切莫将此事说出去,坏了安然的名声。”
“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回侯府。”喜春眼巴巴的望着宋子期,“老爷一定要找回姑娘。要是姑娘有个三长两短,奴婢也不活了。”
“行了。赶紧回侯府。”宋子期有些不耐烦,心头火气直冒。究竟是谁,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带走他的闺女。
喜春走了。宋子期在屋里走来走去,眉头皱得死紧。他先将洗墨叫进来,“去通知各位大人,就说今晚的宴席推迟,改明儿本官换的地方招待他们,就当赔罪。”所谓换个地方,自然是指花街柳巷。那才是真正的销金窟。
洗墨担心地问宋子期,“老爷,要不要小的出去找人帮忙?”
“此事暂且不忙。本官得先弄明白对方的来历才好动手。”
“可是喜春并不记得对方身上有代表身份的信物。”
“喜春虽然不记得,但是从她的描述中,本官多少也能猜到一点。只是本官想不明白,安然怎么会引起对方的注意。这真是祸从天降。行了,你先去衙门里走一趟,替本官道个歉。”
“小的遵命。”
宋子期还在想办法,有人在外面敲门。
宋子期以为是小厮洗笔,冲门外喊了一声,“进来。”
房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位大胡子男人,宋子期望着对方,一脸陌生与警惕。显然宋子期并不认识大胡子男人就是秦裴,更不知道这位大胡子男人同宋安然之间有多次来往。
宋子期警惕的问道:“你是谁?你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见过宋大人。”秦裴抱拳行礼,“宋大人不认识我不要紧,我来只是想告诉宋姑娘的下落。”
“你知道安然的下落?你究竟是谁?莫非就是你绑走了小女?”宋子期左手搭在桌面上,只要一个不对劲,他就会抄起桌面上的茶壶朝对方扔去。
秦裴看了眼桌子上的茶壶,面无表情地说道:“宋大人手无缚鸡之力,我劝宋大人为了自身安全,还是不要轻易动手。另外,我和那些人不是一伙,我只是恰好知道宋姑娘的下落,所以前来告知。”
“你有什么目的?”宋子期不可能相信秦裴。这样一个外表凶悍的男人,突然走进来,告诉你,知道你闺女的下落。换做任何人都会心生警惕,怀疑对方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秦裴微蹙眉头,他不再回答宋子期的提问,而是直接说道:“带走宋姑娘的人是唐王府的侍卫。宋姑娘这会正在城南王府别院内,唐王也在那里。至于唐王为什么要见宋姑娘,我多少猜到一点。不过对宋大人来说,理由不重要,重要的是想办法救出宋姑娘。”
宋子期狐疑地盯着秦裴,“你认识小女?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家中人口几何?你和小女是什么关系?”
这就开始查户口了。秦裴有些哭笑不得。“宋大人,我叫什么名字不重要。宋大人不赶紧想办法救出宋姑娘,后果不堪设想。”
宋子期暗自大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