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妹妹果然是从乡下地方来的,连基本的礼节和为人处世之道都不懂。我真不明白,就你这副样子,为什么人人都说你好。难道就因为你们宋家有钱。”
蒋菲儿这是替蒋莲儿出气吗?
宋安然呵呵冷笑两声,“菲儿姐姐说的没错,宋家就是有钱。所以你母亲,也就是我的大舅母,心心念念的要替我父亲相看填房,想将自己姐妹嫁给我父亲,做我们宋家的当家夫人。目的就是为了能从宋家手上弄点钱花花。你们看,这钱多重要啊。连侯府的大太太面对金钱诱惑的时候,也会丢掉节操,一切向钱看。
菲儿姐姐,对于你们这些在京城出生长大的人来说,京城以外的地方都是乡下地方,南州更是乡下的乡下。因为我在南州长大,所以在你们看来,我就是个乡下来的丫头,没有见识,不懂规矩,不懂为人处世,唯一可取之处就是还有点钱,为人还算大方。
可是这唯一的可取之处,并没有让你们对我们生出丝毫的善意。反而让你们越发的认定我们都是蠢货,三言两语就能哄骗的无知少女。你们可以毫无廉耻的直接问我们要首饰,要布匹,甚至是明抢。却不允许我们有一点点抱怨和不满。
在你们看来,因为你们是京城人,是侯府的人,就算你们明抢首饰,就算你们咄咄逼人,求人却没有求人的态度,你们也是高尚的,也是懂规矩知进退,是外人口中优雅娴静的侯府小姐。
我们宋家人,只是有钱而已,所以就算我们言行举止挑不出一点点错处,那也是乡下地方来的土包子,是一群可以随时使唤欺负的无知蠢丫头。
够了!这样虚伪的游戏,我已经玩够了,玩腻了。现在本姑娘不想陪着你们玩这种无聊的虚伪的把戏。所以收起你们高高在上的嘴脸,别再用看蠢货的眼神看着我们,更别指望我们都是没见识的土包子,是能任由你们哄骗欺负的对象。
蒋菲儿,蒋莲儿,尤其是你们两个。我早就想对你们说,你们虽然贵为侯府嫡女,可是你们一点都没有侯府姑娘该有的优雅娴静。你们就是一群见钱眼开,无知自大的蠢货。一个个吃错了药,脑子不好使的无知少女。
真以为打听出沈玉江的消息,就能嫁给沈玉江吗?我真是受够了你们见到一个稍微长得好看,家世还不错的男人,就双眼放光的样子。你们有这么恨嫁吗?就这么急切的想要找个男人嫁出去吗?就算你们恨嫁,也别将我牵连进去。这种游戏,我不陪你们玩。告辞!”
宋安然将侯府姑娘们,劈头盖脸的臭骂一顿。骂完后,她很爽,前所未有的爽。爽完之后,宋安然就转身离去。整个过程中,宋安然的表现,只有一句话能表达,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
“宋安然,你给我站住。”
侯府姑娘们怒了。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们?你算哪根葱啊!你住在侯府,还不知道对我们客气一点,竟然还敢反客为主来教训我们,你算什么东西啊!”
“宋安然,你太过分了。我们是无知少女,那你算什么?你以为你很聪明吗?你以为你有点钱就了不起吗?你给我站住,将话说清楚。”
宋安然不理会,她头痛,她要回去睡觉。
侯府姑娘们不依不饶,追着宋安然身后不停的追问。
喜春喜秋都慌了,“姑娘,我们该怎么办?她们追上来了。”
“姑娘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冲动。难道是受刺激了。”
当然是受了刺激,而且刺激大了去。先是见到软萌可爱的洗墨洗笔对石管事实施酷刑。接着又见到刘素素跑到京城来找死。
面对这两个残酷的事实,宋安然能够一直忍着,直到蒋菲儿蒋莲儿挑衅她,她才发泄了一番,说了几句真话。这定力已经算是极好的。换了别人,只怕这会早就崩溃,吐露出石管事和刘素素的事情。
宋安然停下脚步,叹了一口气,问喜春喜秋,“我骂的是不是太狠了点?”
喜春和喜秋连连点头。
“姑娘就算有天大的意见,也不敢当着她们的面说出实话。毕竟实话太伤人。”这是喜春。
宋安然又朝喜秋看去,“姑娘也没骂错,侯府的姑娘的确有点欠教训。只是姑娘选错了时间和地点。在松鹤堂门口骂侯府姑娘。骂的这么痛快,估计这会已经传到老夫人和三位太太的耳朵里。说不定一会老夫人就该派人请姑娘去说清楚。”
宋安然笑了笑,“知道吗,我觉着我骂的太温柔,我应该对她们更狠毒一点,骂得更难听一点。”
“姑娘千万不要冲动。”喜春和喜秋被宋安然的实话吓住了。宋安然要不要这么疯狂,这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如此疯狂的对侯府姑娘们大骂。
宋安然转身,面对追上来的侯府众位姑娘。挑眉一笑,“这是干什么?莫非还想听我教训你们?”
“宋安然,你别太嚣张。仗着几个臭钱,就敢在侯府大发威风。你是欺负我们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