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推开厢房大门。可是她的手一直在发抖,她怕里面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她回头看着身后的人,怎么会有那么多人。不管里面是个什么情况,都不能让人亲眼看见。
蒋清哼了一声,“都退后。来人,将人拦在院门外。”
顿时就有人出声反对。
蒋清大怒,“这里是侯府,是我的娘家,此时此地我说了算。谁敢不听,就是同我蒋清作对,同文家作对。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蒋清发了狠话,太太们即便不乐意,也只好退到院门外。没必要为了看一个热闹,将人给得罪了。
蒋清深吸一口气,心里头扑通扑通地跳着。怎么办,还是很紧张。
容蓉冷笑一声,“蒋清姐姐怕什么?我来帮你。”
说时迟那时快,容蓉抬手一把推开厢房大门。厢房大门应声而开,一股浓郁的,让人作呕的味道扑面而来。
容蓉和蒋清都是经过男女之事的人,有闻到这股味道,瞬间就变了脸色。
尤其是蒋清,几欲作呕。那是男女欢爱之后的味道,是男人身上的那股味道。不可能,那里面的人不可能是文袭民,不可能是她的儿子。
容蓉却放开了蒋清,率先一步走了进去,然后就发出一声刺破耳膜的惊声尖叫,“啊……文袭民,你竟然敢……你对得起我们明月吗?我要退亲。”
容蓉的声音传到院门口,太太们全都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
“真的是文袭民?”
“里面还有谁?”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古夫人为什么要退婚?难道是文袭民和某个女人在里面。”
人群众,田姨妈一脸八卦的说道,“肯定是和女人发生了关系。这种事情我见多了。小年轻经不起诱惑,小姑娘心眼太多。两边一拍即合,这不,出事了吧。那文袭民都和古家的嫡长女定亲了,竟然还敢跑到侯府做这种事情,呵呵,一会肯定有好戏看了。”
一会的确就有好戏看,田姨妈还是主角之一。
蒋清在容蓉的惊呼声中回过神来。她赶紧进屋,关上房门。入目之处,床上躺着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床上一片狼藉,各种痕迹都有,可以想象这二人经历了多么激烈的战斗。这会已经累得昏睡过去,连人都进来了还没醒来。
男子分明是文袭民,他那张脸太耀眼了。蒋清只觉眼前发黑,心头怒气升腾。
她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前,女人躺在床里头,头也朝里面。披头散发,也不知道究竟是谁。
蒋清伸出手来,狠狠地拉扯女人的头发,将她的头拉过来,面朝床外面。
“这人,这人怎么这么面熟。”容蓉喊了一声,“这是田家闺女,叫田嘉的吧。”
容蓉又朝蒋清看去,冷笑连连,“文二夫人,这件事情你怎么解释?一个是你儿子,一个是你外甥女,两个人无媒苟合,睡在一起,呵呵,这是欺负我们古家无人啊。”
“胡说八道。我儿子肯定是被这个贱人算计了。”蒋清也不管田嘉有没有醒过来,一巴掌就打在田嘉的脸上。
田嘉在睡梦中挨了重重一击,浑身难受。想要睁开双眼,可又觉着疲惫不堪,浑身就像是散架了一样,动一下都难受。
文袭民吸入的药量较少,之前和田嘉一起,药效已经消耗得七七八八。这会有人进来了,还大声说话,他终于被吵醒。缓缓睁开双眼,文袭民一时间还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自家老娘一脸狰狞的模样,文袭民发懵。
蒋清不顾一切的朝田嘉打去,“贱人,你这个贱人。你害我儿子,老娘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田嘉再也承受不住了,终于也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就被蒋清一巴掌拍回床里面。
田嘉捂住吃痛的脸颊,有一瞬间的发懵。当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还有身上各种青青紫紫的痕迹,田嘉瞬间想起起了一切。事情成功了,真的成功了。
“贱人,我打死你这个贱人。”蒋清骂骂咧咧,差点要冲到床上去打田嘉。
田嘉又是一瞬间发懵。来的人为什么不是方氏,而是蒋清。有什么事情不对。
田嘉猛地回头,顾不上蒋清打来的巴掌,她愣愣地盯着文袭民,“啊”的大叫起来,“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蒋沐元呢,为什么不是蒋沐元。”
田嘉的话犹如石破天惊,将所有人镇住。又如滴入油锅里的水,瞬间激起更强烈的怒火。
蒋清气的心口发痛,“贱人,你这个贱人。你算计谁不好,竟然敢算计我儿子。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打死她,你就能当做没发生过这件事情吗?”容蓉出声冷笑。
蒋清回头,怒视容蓉,指着她,厉声质问,“容蓉,这件事情同你是不是有关?是不是你害了我儿子。”
容蓉嘲讽一笑,“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