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我对你不客气。”
田嘉不敢迟疑,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喉咙上还感觉得到疼痛,脸颊上肯定已经肿起来了。所以对于文袭民的威胁,田嘉不敢轻视,更不敢忽视。她相信,文袭民一定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他说会对她不客气,就一定会对她不客气。
田嘉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文袭民嫌弃的看了眼,“真丑。”
田嘉自卑的低下头,不敢吭声。
想想也知道,任何人顶着一张红肿的脸,也不会好看。文袭民也只是说出了事实。只不过太打击人。
文袭民和田嘉一前一后的走出卧房,蒋清和容蓉听到声音,齐齐看过来。
见两人穿戴整齐,蒋清顿时松了一口气。
容蓉见到田嘉红肿的脸颊,顿时皱起眉头。暗道文袭民下手好狠。
蒋清连忙说道:“外面围观的人我已经让人打发走了。现在出去吧,去见老夫人。这件事情咱们当着老夫人的面说清楚。”
田嘉顿时缩了缩,她很害怕。她以毕生最大的勇气做下这件事情,当事情真的发生后,田嘉又退缩了。此时此刻,她所有的勇气都已经用完,她没脸去见任何人。
文袭民侧头,目光阴沉沉地盯着田嘉,一声不吭。
可是田嘉明白,文袭民是在威胁她。她要是不跟着去见老夫人的话,文袭民一定会弄死她的。
所以就算害怕得双腿发颤,田嘉也只能跟在文袭民的身后,朝门外走去。
房门打开,天空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一阵风吹来,田嘉顿时哆嗦起来。
方氏在门口等着,方氏的身边还有一个熟悉的人,正是田姨妈。
方氏不动声色的扫了眼田嘉,然后才对蒋清说道:“围观的人我都打发走了。老夫人那里正等着大家,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辛苦大嫂了。”蒋清又火大又疲惫。
方氏摆摆手,“我不辛苦。如今关键是要将此事压下去,不能传出任何不利孩子们的传言。”
蒋清连连点头,方氏说的很对。绝对不能传出不利于孩子们的传言。只是……
蒋清盯着容蓉,她会守口如瓶吗?
容蓉面无表情的说道,“此事我一定会告诉我家老爷。具体要怎么做,就看我家老爷的意思。”
蒋清无可奈何,于是她就盯上了田姨妈。
田姨妈正傻乎乎的看着田嘉,她说什么也没想到,和文袭民发生关系的会是田嘉。之前她还在人群中兴致高昂的各种八卦,没想到转眼之间就被打脸。
田姨妈只觉着脸上火辣辣的痛,同时心里面又有一丝丝窃喜。这可是文袭民啊,虽是二房所出,可他却是东昌侯府的嫡长子。正儿八经的嫡长子,极有可能会继承东昌侯府的爵位。
天啦,她是走了什么运气,竟然会有这样一个年少多金又有身份地位的女婿。这要是换做平日,她连想都不敢想。
田嘉,你好样的。娘之前真的误会你了,没想到你不声不响的就将事情办成了。
一想到田嘉会嫁到文家去,田姨妈幸福得都快晕过去了。
田姨妈的表情越幸福,田嘉的脸色就越苍白。她已经不敢继续想下去,一会的场面会有多难看。
果不其然,早憋了一肚子火气的蒋清,一看到田姨妈,立即就发作了起来。“蒋湄,你这个下贱女人,养的女儿和你一样下贱。瞧这小蹄子,和你长得一模一样,连勾引男人的手段都一样。你怎么就不去死。”
田姨妈根本不在乎蒋清的辱骂,她笑道,“大姐!我的好大姐,以后我们可是要做亲家的,你好歹也客气点。”
“你说什么?做亲家?哈哈,蒋湄,你做什么白日梦。指望着我和你做亲家,你当我是谁,是傻的吗?就这小蹄子,我告诉你,我们文家不会要她。我儿子睡了她就当是白睡。大不了给你们一笔钱,就当是在外面嫖了一场。”
这话太难听,太侮辱人。
田嘉摇摇欲坠,几乎要昏过去。
田姨妈也大受刺激,“蒋清,你儿子睡了我女儿,你们敢不认账?你们文家要是不认账,我就死在你们大门口,让全京城的人都瞧瞧你们文家的嘴脸。”
“田姨妈,你给我闭嘴。”方氏见场面闹得不像话,赶紧站出来。
方氏阴沉着一张脸,“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不是田姨妈你说了算。等见了老夫人,老夫人自有主张。”
田姨妈气呼呼的,突然朝田嘉打过去,“你这死丫头,你让人白睡了,你知道吗?你怎么这么下贱,你怎么就一点都不争气。早知道你这么不自爱,老娘一早就弄死你了。”
田嘉被动挨打,没有反抗,也没有吭声。她心如死灰,觉着不如死了算了。要是田姨妈能够打死她就好了,她就可以一了百了,再也不用痛苦。
“够了,再打下去人都要被你打死了。”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