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走在街上,不知该何去何从。
或许大醉一场,才是这个时候该做的事情。
于是秦裴走进酒馆,“老板,先来两坛酒!”
一锭银子丢出去,两坛子酒送上。秦裴提起酒坛子就往嘴巴里灌。
他迫切的想要灌醉自己。
最后,秦裴如愿以偿,他果然将自己灌了个大醉。
颜宓坐着马车,一副名士风流的打扮,来到街边的小酒馆。
颜宓下了马车,走入酒馆,顿时就引来酒馆内所有人的瞩目。也将简陋的酒馆衬托得越发的破败不堪。
颜宓来到秦裴身边,探了探秦裴的鼻息,嘲讽一笑,果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颜宓伸出一只手,在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单手提着一百多斤重的秦裴就出了酒馆。
将秦裴丢入马车,颜宓吩咐车夫,“去城外袭月庵。”
一路奔驰,天刚黑的时候,总算到了袭月庵的大门。
颜宓示意小厮小五上前敲门。
门被敲开,门里面的人见门外全是男人,又“啪”的一下,将门给关上了。
小五一脸无奈,只好请示颜宓,下一步要怎么做,是直接翻墙进去,还是直接放火将里面的人逼出来。
颜宓冷哼一声,气沉丹田,冲里面怒吼一声,“本公子数三声,三声后不开门,本公子就将秦裴的头拧下来当酒壶用。一……二……”
不等颜宓数到三声,袭月庵的大门就从里面打开。
静心师太站在门口,单手行了个佛礼,“阿弥陀佛。颜公子不在晋国公府潇洒过日子,反而跑到贫尼的地盘撒野,这是何道理。”
颜宓冷笑一声,“贫尼?一个月花费上千两的人,也敢自称贫尼。静心师太,你让那些一个月只花费几百文钱,甚至一文钱都不用的贫僧贫尼们情何以堪?你六根未尽,却出家为尼,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静心师太面色平静,“颜公子深夜上门,就是为了奚落贫尼吗?”
颜宓嘲讽一笑,“本公子没那么闲。本公子见秦裴在酒馆买醉,眼看着就要被街边的流萤带走,于是好心的将他从流萤的手里抢过来。可是本公子却不知道该将他送到什么地方安置。
送到镇国公府,估计镇国公会撕了我,连带将秦裴撕了。想来想去,只有师太这里最合适。毕竟秦裴可是师太的亲儿子。”
说完,颜宓就江秦裴从马车里提了出来。
颜宓似笑非笑地看着静心师太,“师太不请我进去吗?秦裴这么重的一个大男人,我要是一不小心就将他丢到悬崖下面,那该如何是好?”
静心师太面色依旧平静,她说道:“颜公子请进。”
颜宓挑眉一笑,“多谢静心师太相邀。我确定,你不会后悔这个决定。”
静心师太将秦裴安置在厢房里歇息。她看着秦裴的目光充满了慈爱。
颜宓在旁边观察了一会,好奇地问道:“师太当年放弃镇国公夫人的位置,放弃抚养秦裴,不后悔吗?”
“你这话是替谁问的?如果是替你姑母颜氏来问我,那你请回吧。”
颜宓嘲讽一笑,“师太也太小看我了。你觉得我姑母有资格差遣我做事吗?”
静心师太沉吟片刻,然后突然回头,看着颜宓,“颜公子,你深夜来访,究竟有何目的,现在可以说了吗?”
颜宓看着床上安睡的秦裴,轻声说出自己的来意,“我只想知道,秦裴究竟是谁的儿子。”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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