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没定。正在议亲。没有意外的话,或许下个月就会定亲。”
宋安然笑了笑,没有多嘴多舌说容玉的坏话。而是诚心诚意地说道:“恭喜!你这么好,容玉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
古明月羞涩一笑。宋安然在她眼中看到了丝丝情意。很显然,古明月已经对容玉投入了感情、容玉俨然成了古明月心目中的最佳夫婿人选。
宋安然笑了笑,幸好她没乱说容玉的坏话。真要说了容玉的坏话,古明月肯定不会原谅她。
宋安然如今只希望,自己的判断是错误的,容玉是个良配,容玉会真心实意地对待古明月。
“宋安然!”一声大喊,惊动了宋安然和古明月。
转头循着声音看去,就见到蒋清阴沉着一张脸朝她走来。
古明月有些紧张,她是听说过蒋清的名声。
古明月抓着宋安然的手,“安然妹妹,怎么办?要不要我帮你找人?我去请侯府老夫人,如今也只有老夫人能管得住文太太。”
宋安然摇头,反手压住古明月的手,安抚道:”“不用。我能应付她。你先离开,有些话我想私下里同她说。”
“真的不要紧吗?”古明月担心地问道。
宋安然笑道,“当然不会有事。这里是宋家,文姨妈不敢在宋家撒野。”
古明月觉着这话有道理,“那我就真的走了。有任何需要你喊一声。”
“多谢古姐姐关心。”
古明月从另外一边离开,蒋清大步冲上来,抬手就朝宋安然的脸上扇去。
白一立即站出来,挡在宋安然面前。一抬脚,就将蒋清给踢翻了。
蒋清连退几步,又羞又恼,面子尽失。
她指着宋安然,怒吼一声,“宋安然,你将我家袭民弄到哪里去了?你和田嘉那个贱人究竟做了什么,我家袭民到底在什么地方?”
宋安然冷笑一声,上前一步。
宋安然比蒋清高了半个头,宋安然居高临下地看着蒋清,嗤笑道:“文姨妈是得了失心疯吗?你家儿子不见了就来找我,我又不是专门干批发文家公子的勾当。”
“宋安然,你别狡辩。田姨妈死了,田嘉那个贱人在京城唯一的指望就只有你。如今她和袭民一起不见了,这里面的内情你肯定知道。你说,你是不是联合田嘉那个贱人,将我家袭民藏起来了。”
宋安然冷笑一声,“文姨妈,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和田嘉仅限于表姐妹关系,什么时候我竟然成了田嘉的指望,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至于文袭民的下落,我不清楚。田嘉的下落,我更不清楚。而且田嘉是文袭民的妾,按理她应该在文家啊。
田嘉不见了,也应该是田家人找文姨妈要人,怎么反倒是文姨妈找我要人。文姨妈,你脑子糊涂了吗。连是非黑白都分不清。”
蒋清又急又怒,“田嘉不见了。几乎和我家袭民同时失踪。田嘉在外面又不认识人,只认识你这么一个肯帮她的。她想偷偷离开文家,肯定需要你的帮助。
宋安然,你告诉我,田嘉和我家袭民究竟去了哪里?田嘉是不是将我家袭民藏起来了?”
宋安然冷笑一声,“文姨妈,我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盯上我。据我所知,文袭民失踪的那段时间,我正住在城外山庄,天天担心家父的安危。
连房门都不敢轻易踏出。文姨妈,我现在郑重地告诉你,我不知道文袭民的下落,更不知道田嘉的下落。
而且田嘉失踪的事情,我也是才知道。田嘉从来别就没找过我帮忙。文姨妈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如想想别的可能。”
蒋清的双眼瞪得大大的,“你真不知道我家袭民的下落?”
“我当然不知道。”
“我不相信。上一次就是你抓了我家袭民,将我家袭民送到陕北吃苦。你说,这一次你是不是故技重施。你是不是和田嘉那个贱人联合起来报复我们文家?”
宋安然冷哼一声,“文姨妈,我看你是真的得了失心疯。关于上一次的事情,宋家和文家已经达成了共识。
文姨妈可别忘了,就因为你污蔑我,文家还赔了我五千两银子。这一次文姨妈变本加厉,那么赔偿的银子自然也要加倍。
改天我会亲自带人上文家要银子。所以还请文姨妈早点准备好银子。别到时候闹得不可收拾,大家都没脸。”
蒋清一脸怒意,“你威胁我?”
宋安然挑眉冷笑,“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若是文姨妈不爱听,那请你以后别再靠近我。还有,我不欢迎你,宋家也不欢迎你。除非婚丧嫁娶,以后文姨妈千万别再上门。宋家招呼不起。”
蒋清咬牙切齿,“宋安然,你会遭报应的。你害了我家袭民一次不够,还要害我家袭民两次。你会不得好死,你会遭天打雷劈。你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