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不过为父不能保证会保住他的人。江忠一倒,大家都等着痛打落水狗,要在锦衣卫身上撕下一块肉下来。锦衣卫想要保全,就必须流血。具体流谁的血,就各凭本事。”
“多谢父亲。想必李镇抚使也能明白父亲的难处。”
顿了顿,宋安然又说道:“女儿还向李镇抚使打听了江忠的案子。李镇抚使告诉女儿,有人在陛下面前告状,江忠才会被抓起来。而且告状的还是一位女人。
女儿想来想去,就想到了簪花夫人。纵观全天下的女人,也只有簪花夫人到陛下跟前告状,陛下才会一怒之下将江忠抓起来。
一旦江忠被抓,江忠就注定了死无葬身之地,永无翻身的可能。父亲,女儿猜测得对吗?”
宋子期坐在椅子上,眼神镇定地看着宋安然,“安然,你到底想说什么?”
宋安然浅浅一笑,在宋子期对面坐了下来。她直面宋子期的目光,问道:“父亲,颜宓人在哪里?我要见他。”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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