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镇抚使心里头很庆幸,他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对宋安然说道:“多谢宋姑娘提醒。若非有你提醒,我会犯下大错。”
宋安然笑道:“我答应过要帮李大人坐上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自然会说到做到。李大人用不着这么紧张,陛下并没有三头六臂,也不会生吃人肉。明天你尽管去吧,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的。”
李镇抚使哈哈一笑,“承宋姑娘吉言。”
宋安然抿唇一笑,“等李大人坐上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后,我只需要你替我办一件事情。”
“宋姑娘请说。”
宋安然冷冷一笑,“替我找到陈思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李镇抚使吃了一惊,“宋姑娘莫非和那姓陈的有仇?”
宋安然转眼又笑了起来,“是有一点过节。我想找到他,将事情问个清清楚楚。”
“行。只要那姓陈的还住在京城,到时候我肯定派人将陈思齐找出来。”
“那就麻烦李大人了。”
“宋姑娘太客气了。若非有你,我这一辈子都走不到今天这一步。”
宋安然笑了笑,“祝李大人马到功成,心愿得尝。”
“一定,一定。”
李镇抚使忙着进宫面圣,为指挥使的位置做最后一博。
与此同时,陈思齐带着手下众人来到城外一处破庙。
以为陈思娴,他的身份也跟着暴露。最近京城风声太紧,到处都在抓白莲教,凡是有可疑的人全都被抓进了大牢。他下面的小喽喽就被抓了好几个。
如今京城是待不下去了,陈思齐打算带着自己的人马离开京城,去西北。那里人日子苦,正是白莲教发展的温床。
不过在离开京城之前,陈思齐打算敲诈点盘缠,搞点好处。
他派人和容玉联络,约定子夜时分,在破庙见面。
为防万一,陈思齐将破庙周边设了暗桩。一有不对,就即刻离开。
容玉在子夜时分,如约来到破庙。
容玉身边只带了两个侍卫,陈思齐一看,顿时松了一大口气。
陈思齐客客气气地对容玉拱手,“这么晚约容公子来见面,实在是迫不得已。还请容公子见谅。”
容玉一脸高傲,对陈思齐是不屑一顾,“说吧,约本公子出来见面所为何事。”
陈思齐暗自咬牙,容玉这什么态度,真是欺人太甚。容玉这副鬼德行,还不是仗着家世。他要是也有容玉的家世,也不需要在白莲教混饭吃。
陈思齐压下内心的怒火,“我打算带着手下离开京城。手头上有些不方便,还请容公子帮忙一二。”
容易轻蔑一笑,“当初你们气势汹汹地来到京城,口出狂言,说什么一定能在京城混个名堂出来,就是改朝换代也能干。结果还不到一年时间,就打算灰头土脸的离开。陈公子,你不觉着丢人现眼吗?如此无能,你怎么还有脸问我要银子。”
陈思齐大怒,陈思齐的手下更是义愤填膺,纷纷叫起来,“喂,你是怎么说话的?对我家公子客气点,否则我们就要对你不客气。”
“就是!我们白莲教的人可不是吃素的。改天杀到吴国公府,杀光你们全家。”
容玉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阴沉可怕,他舔舔嘴角,目光冷飕飕地从对方人手一一扫过。
“刚才谁说要杀光我全家?”
一个胡须大汉站出来,“就是老子说的,你要怎样?老子就是要杀光你全家,瞧你这副小白脸的模样,不就是仗着家世好,屁本事都没有,竟然还敢对我家公子出言不逊。”
陈思齐沉默不语,眼中带笑。手下人的举动正合他意。容玉太狂,需要有人杀杀他的威风。
容玉冷冷一笑,“说完了吗?既然说完了,那就该轮到本公子了。”
容玉瞬间抽剑,直接朝胡须大汉杀去。一切都在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一切停止的时候,容玉的剑已经放回剑鞘。
而胡须大汉则站在原地不动,鲜血一开始只有一点点,从脖颈处流出来。很快,鲜血像大水一样喷涌而出,将所有都惊了一条。紧接着,胡须大汉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头颅顺着姿势离开身体,滚落在墙角边。
如此锋利的剑,如此快速的动作,如此狠辣的手段,瞬间震住了在场所有白莲教的人。
陈思齐大惊失色,“容公子,你这是何意?”
容玉冷笑一声,“他说要杀本公子全家,本公子岂能容他继续活在世上。这么轻易的就让他死,已经是本公子格外开恩。”
陈思齐指着容玉,“你,你……”
容玉轻蔑一笑,“姓陈的,我劝你最好别用手指头指着本公子。上一个这么干的人,坟头上的草已经有一仗高。”
陈思齐顿时就被唬了一跳,赶紧放下手指。
陈思齐尴尬一笑,“容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