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的宴席,你们还有资格出席吗?不仅没资格,没有国公府罩着你们,你们连请帖都拿不到。我告诉你们,你们做的这些事情,死十遍都不够。”
二太太和三太太都跟鹌鹑一样,缩了起来。
两人都是一脸的后怕表情。
二太太一副痛心疾首,追悔莫及的模样,“老太太,儿媳真的知错了,请老太太给儿媳一次改过的机会。”
“是啊!我们都知错了,请老太太给我们一个改过的机会。”
两位太太都跪在颜老太太跟前,痛哭流涕。这个时候表现得越凄惨越能打动颜老太太的铁石心肠。
妯娌二人都在哭泣,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
颜老太太冷哼一声,“都给我闭嘴。老身还没决定怎么处置你们,你们哭什么哭?”
闻言,二太太和三太太心头都是一阵狂喜。她们就知道,颜老太太看在孙子孙女的面上,肯定会网开一面。
颜老太太朝宋安然看去,“大郎媳妇,你先说说你的意思吧。”
“孙媳妇遵命。”
宋安然斟酌了一下,这才说道:“其实如果二婶娘和三婶娘贪墨的时候稍微克制一点,今日我也不会抓人审问。实在是因为数目太大,账房亏空太多,我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只好委屈两位婶娘。”
二太太在心头连连冷哼,好一个宋安然,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女人奸诈得连周氏都比不上。
想当年,周氏管家的时候都不敢这么对她们。
宋安然接着说道:“此事很严重,但是为了国公府的体面,我也不欲闹大。”
不要脸,当着全府的面抓人,还敢说不欲闹大。宋安然分明是怎么大怎么来。妯娌二人不约而同的想道。
宋安然继续说道:“只要二婶娘和三婶娘,能将贪墨的银钱物件吐出来,此事就此揭过,以后我再也不会拿这件事做借口生事。同时,两位婶娘身边的心腹丫鬟和嬷嬷也会如数奉还,让她们回到两位婶娘身边继续伺候。”
至于二太太和三太太,还会不会继续信任这些心腹丫鬟嬷嬷,就不是宋安然需要操心的。
“大郎媳妇这个主张不错。让你们将贪墨的银子都吐出来,这个主张不过分。”颜老太太说道。
二太太和三太太顿时都哭丧着一张脸。
二太太孙氏可怜兮兮地说道:“老太太,不是媳妇不肯,实在是媳妇有心无力啊。这两年,老爷还有孩子们,处处都要花钱。贪墨的那些钱,大部分都已经花了出去。这会让儿媳将钱交出来,实在是交不出来啊。”
“是啊。一家人生活,处处都要花钱。光是靠着公中那点银子,根本就不够花用。早先拿到的钱,十之八九都已经花了出去。这会我们根本就没钱啊。”
三太太也跟着一起诉苦。
宋安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们,真是手段辈出啊。宋安然都要说一声佩服。
二太太和三太太则恨死了宋安然。宋安然抓了她们的人,落了她们的面子还不够,竟然还要让她们将吃进去的钱全部吐出来,真是岂有此理。
两人一个劲的在颜老太太跟前诉苦,只请颜老太太能够网开一面,让她们全身而退。
颜老太太冷哼一声,“都给老身闭嘴。你们有没有钱,大郎媳妇不清楚,难道老身还不清楚吗?别再跟老身废话,赶紧将钱吐出来。”
“可是儿媳真的没那么多钱啊!真要全部拿出来,那只能拿儿媳的嫁妆来贴补。等将来娘家人问起嫁妆去了哪里,儿媳都没脸见人了。”二太太孙氏直接捂着脸哭了起来。
宋安然暗自好笑,二太太演戏的功夫还挺厉害的吗。简直是天生的演技派。
二太太哭,三太太也跟着哭。
二太太说没钱,三太太也跟着说没钱。反正两人是打定主意,共同进退。
颜老太太被她们二人吵得头痛,拍着桌子怒道:“都给我闭嘴。老身都还没死,你们嚎什么丧。大郎媳妇,此事要怎么办,你来说。”
宋安然点头,应下,“老太太,孙媳妇有个想法。两位婶娘的心腹丫鬟和嬷嬷都还在柴房里关着。不如就请二位婶娘拿钱赎人吧。”
颜老太太摇头,想让这两个铁公鸡拿钱赎人,那等于是天方夜谭。
不过宋安然接着又说道:“要是两位婶娘不肯拿钱赎人,那也简单。我一会就带着那些丫鬟嬷嬷到两位婶娘的房里查看。
她们都是两位婶娘的心腹,两位婶娘屋里的东西,哪些是陪嫁,哪些是公中贪墨的,她们肯定比任何人都清楚。
到时候就让她们指认一番,陪嫁不动,凡是从公中贪墨的物件,全都搬走。不知两位婶娘意下如何?我倒是觉着这个主意挺好,比赎人这个办法好多了。”
好生恶毒的宋安然,竟然想出这样的绝户计。真要让宋安然带着人进了院门,那还得了。真到了那个时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