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还有晋国公府。顺安商行背后有宁家,还有内务府。
表面看,顺安商行的赢面更大。不过顺安商行成立时间短,没有四海商行那么深厚的底蕴。光是比拼财力,四海商行就能秒杀顺安商行。
顺安商行的大掌柜,自进入正月后,就再也没有睡过一天安稳觉。每天都有无数的坏消息传来,货源被人劫了,生意被人抢了,伙计集体生病啦,有人上门讹诈啦……各种各样的坏消息,让大掌柜的头发都愁白了。
眼看着又到了月底盘账的时候,尽亏损的账目,如何见人。
大掌柜眼看地位不保,生意亏损,实在是扛不住了。赶紧找到宁家人诉苦。控诉四海商行的恶行。
宁家人一听,这还了得。宁家可是皇后娘家,以前只要打出宁家的招牌,所到之处,无人不避让。而且顺安商行的生意,还是宁家同内务府合伙的。四海商行不给宁家面子就算了,竟然连内务府的面子都不给,简直是在找死。
宁家三老爷气得不行,就想着带着人,去四海商行的打砸。
大掌柜赶紧将宁三老爷拦住。小心翼翼地告诉宁家三老爷,四海商行背后的东家是晋国公府的少夫人,也是户部尚书宋大人的亲闺女。曾经为朝廷征战西戎王庭提供粮食。
宁家三老爷冷笑一声,“怕他作甚。你说的那些都是老皇历了。如今是元康朝,是我们宁家鸡犬得道的日子。叫上人,随我去将四海商行给砸了。”
“真砸啊!”大掌柜有些怕怕的。
宁三老爷双眼一瞪,“你看本老爷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不砸他,他就不知道我们宁家的厉害。砸,狠狠的砸。有什么后果,本老爷来承担。”
大掌柜还是有些犹豫,“可是四海商行背后是晋国公府。那个颜世子的凶名,三老爷也是听过的。要是颜世子追究起来,该如何是好?”
“怕什么!他颜宓再厉害,能大得过皇后?大得过皇上?颜宓要是敢闹,正好敲他一笔。早就听人说四海商行有金山银山。对了,这个月我们损失了多少?”
大掌柜小心翼翼地说道:“回禀三老爷,正月里我们顺安商行就损失三十万两。”
“狗日的。竟然害老子损失了这么多钱。砸,必须砸。不砸本老爷这口气就出不了。”
宁三老爷表情狰狞,话语中透着逞凶斗狠的味道。
宁三老爷下定了决心,大掌柜想拦也拦不住。只能跟着宁三老爷一起去砸四海商行。
四海商行有伙计,也有护卫。见顺安商行带着人来砸场子,朱敬当机立断,全力反抗。同时派人到国公府禀报宋安然。
总而言之,顺安商行敢打砸四海商行,四海商行就敢打人。
两帮人马刚一接触就打了起来。双方打得热火朝天,你死我活。就像是有生死大仇一样。
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巡城的五成兵马司,顺天府巡街差役,以及锦衣卫。
三方出动人马,纷纷赶到四海商行的总部,阻止这场大械斗。
奈何宁三老爷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给四海商行以及四海商行背后的宋安然一个教训。无论谁来,宁三老爷都不给面子。他就站在高处,一个劲的喊:“砸,用力的砸。砸得越狠,本老爷给的赏赐就越多。”
宁三老爷这么一说,那些打砸的人都跟打了鸡血一样,一个个兴奋得不像话。
顺安商行这边准备充分,四海商行的护卫伙计则是仓促应战。双方实力悬殊,不出意外,四海商行大败亏输,自家在京城的大本营被顺安商行的人砸了稀巴烂。
砸完了,宁三老爷剔着牙齿,笑着招呼打砸的护卫们,“今儿痛快!走,本老爷请大家喝酒。”
“三老爷威武。”
从地上爬起来的朱敬,见宁三老爷如此嚣张无耻,心中极为愤怒。
他对三个衙门的领头说道:“今儿顺安商行砸了我们四海商行,你们不敢插手过问。改天我们四海商行去砸顺安商行的时候,你们最后也别插手。否则别怪我们东家打上门。”
三个衙门的领头,都是一脑门子的官司。这两家斗气,他们夹在中间受夹板气,真是苦不堪言。
朱敬撂下话,甩袖离开。他需要制定下一步的计划,然后去见宋安然。
国公府内,宋安然得知宁家三老爷亲自带人打砸四海商行,不仅将四海商行在京城的大本营砸了个稀巴烂,商行里面的伙计护卫也都不同程度受了伤。
宋安然气的当场拍了桌子。
不过很快,宋安然又冷静下来。
宁家三老爷敢砸四海商行,言下之意,大家撕破了脸,就各凭本事斗。既然如此,宋安然也不介意动用武力。
宋安然当即派人给颜宓送信,她要借用颜宓的亲兵。她要用颜宓的亲兵去打砸顺安商行。
颜宓让人给宋安然带了一个口信:尽管砸,所有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