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会死得这么突然之类的问题。”
宋安然说道:“的确没有必要。无论是贵太妃的死,还是国公夫人的死,李大人都不该插手过问,小心引火烧身。”
李大人点点头,“本官明白了。本官这就离开。”
李大人很干脆,说离开就离开,没有任何拖泥带水。他大步走出灵堂,然后一挥手,就带着锦衣卫走了。就连那些下人,李大人都不去审了。
事情太严重,既然决定不插手此事,那从一开始就不能让自己知道任何真相。到了元康帝那里,最多就是一句玩忽职守的斥责,再得到同一句能力不足的评语,对性命没有任何妨碍。
锦衣卫来得气势汹汹,走得干脆利落,让国公府和州家人都哟点摸不清头脑。
感觉之前剑拔弩张的气氛根本就不存在似得。又像是锦衣卫指挥使李大人做出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纯粹是做做样子。
可是大家都清楚,锦衣卫做事,绝对不会仅仅只是做做样子。那么锦衣卫为什么会如此干脆利落的离开?真因为周氏是服毒自尽?
就算周氏是服毒自尽,那为什么锦衣卫连那些下人都不审问就走了?
所有人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不过锦衣卫的离去,至少能让所有人松一口气。
宋安然走出灵堂,对众人说道:“没事了,大家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继续围在这里。”
事情真的结束了?
二房和三房的人都没走,周家人也没走。
颜老太太冷哼一声,对周家人说道:“亲家,现在天色已晚,国公府不便待客。亲家不如改日再来吧。”
周二老爷尴尬一笑,他来到颜老太太跟前,躬身说道:“之前是晚辈莽撞,还请老太太见谅。晚辈也是关心国公夫人。”
顿了顿,周二老爷干脆一咬牙,低声问道:“老太太,你给晚辈一句实话。国公夫人同贵太妃的死没关系吧?”
颜老太太冷冷地盯着周二老爷,掷地有声地说道:“当然没有关系。亲家老爷莫非认为国公夫人同贵太妃的死有关?”
“当然没有。”
周二老爷连连摇头,“晚辈是看锦衣卫上门,故此才有这个疑问。”
颜老太太冷哼一声,“亲家老爷只看到锦衣卫上门,怎么没看到锦衣卫空手离开?”
周二老爷讪讪然一笑,在颜老太太目光逼视下,都不敢继续问下去。
颜老太太则不客气地说道:“亲家请吧。国公府正处于多事之秋,实在是没精力招呼亲家。”
周二老爷无法,只能带着周家人离开国公府。
打发了周家人,颜老太太还要面对二房和三房的疑问。
颜老太太板着脸说道:“有什么问题,等到了上房再问。这里是老大媳妇的灵堂,不准任何人在此大声喧哗,打扰亡者安息。”
“遵命。”
颜老太太哼了一声,转身回上房。
二房和三房的人急忙跟上。
蒋菀儿挺着一个大肚子,看着颜定。她等颜定的决定。虽然她心里面也有很多疑问。
颜定没打算同蒋菀儿解释什么。
颜定直接对蒋菀儿说道:“你先回房歇息。晚一点我去见你。”
蒋菀儿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顺从的点点头,离开了灵堂。
大部分人都走了,就留下颜定,宋安然两人守在灵堂。
颜定郑重对宋安然说道:“刚才的事情多谢大嫂。”
宋安然说道:“锦衣卫好打发,鲁郡王府也好打发。难打发的是陛下。陛下下定决心要追究此事的话,国公府势必要做出退让,承担一定的损失。就是不知道陛下的胃口究竟有多大,国公府要退让到何种地步,才能满足他的胃口。”
颜定心头一惊,“此事没有别的解决办法吗?”
宋安然说道:“你是指陛下吗?要逼着陛下做出让步,就要有足够的力量。如果事情发生在灾情最严重的时候,我可以利用京城粮荒逼陛下让步。
可是现在,用粮食做文章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也起不到该有的作用。”
现在是九月,南北方都进入了收获的季节。南方大批粮食运入京城,京城粮荒问题基本解决。
所以宋安然才说现在用粮食做文章,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
颜定皱眉,问道:“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国公府要任由陛下予取予求吗?”
“当然不能。”
宋安然掷地有声地说道:“国公府肯定要反击,只是反击的方式需要仔细斟酌。还有一个问题,在没有查到谁是神秘人之前,很多事情都不能做。加上你大哥马上要开始守孝,这又是一个障碍。”
颜宓要守孝,就必须辞去身上的官职。如此一来,颜宓想要在朝堂上面做点什么事情,只会比以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