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乱斗,镇国公被牵连,镇国公的问题出在钱上。秦姑妈上门是为了求助。至于老国公,肯定知道真相。而且老国公正是秦姑妈求助的对象。
宋子期提醒宋安然,做好破财的准备。言下之意就是说老国公迟早会答应帮镇国公府度过难关。
宋子期还在信末写道,他以为宋安然早就知道镇国公府的事情,没想到宋安然竟然一直被瞒着。
看完信件,宋安然将信件装回信封,锁在抽屉里。
如今想来,秦姑妈上门,提出将颜苗送到王府帮秦娟固宠的话,全是胡说八道,甚至可以说是病急乱投医。
不过秦姑妈也是歪打正着,这么一闹,逼得老国公不得不出面帮镇国公府擦屁股,处理那些烂事。
宋安然嗤笑一声,真没想到镇国公的问题竟然是出在钱上面。
宋安然叫来喜秋,对喜秋说道:“你现在和喜春一起,到账房做个盘点。看看账面上现在有多少现银?”
“夫人要用银子?”喜秋好奇地问道。
宋安然摇头,“不是本夫人要用银子,而是有别的人要用银子。本夫人要早做准备,以免到时候手忙脚乱,忙中出错。”
喜秋颔首领命,“奴婢和喜春这就去账房盘点账目。”
喜秋和喜春领命而去,宋安然命白一再辛苦一趟,去秦家看一看。
宋安然就想知道秦家现在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打发走了白一,宋安然沉思了小半个时辰。
算算时间,颜宓该回来了。
今天休沐,颜宓出城,去忙他的私人军校。
颜宓的军校计划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成就。第一批学员顺利结业,已经被颜宓安插到各个军营独当一面。
现在颜宓正在培养他的第二批军官苗子。颜宓在这方面花费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一有空就跑到郊外庄子上忙活。
不过不管多忙,颜宓都会在当天赶回来。
今天也不例外。
天黑的时候,颜宓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
宋安然嫌弃颜宓身上臭,将颜宓赶到净房洗漱。
等颜宓洗干净了,宋安然才让颜宓近身。
宋安然朝颜宓勾勾手指头,让颜宓靠近一点。
颜宓靠近宋安然,笑着问道:“娘子有何指教。”
宋安然勾着颜宓的衣领,似笑非笑的看着颜宓,“你没话对我说吗?”
颜宓眨眨眼,“为夫不知道娘子具体指的是什么。娘子能不能给个提示。”
宋安然哼了一声,“秦姑妈今天上门,说要将颜苗送到王府帮秦娟固宠。我当时臭骂了她一顿。大郎,对此,你没有想说的吗?”
颜宓表情有些严肃,他问道:“娘子想知道什么?”
宋安然挑眉一笑,说道:“那就要看你瞒了我什么。大郎,机会难得,你以定要把握住了。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颜宓贴着宋安然的脸颊,笑着问道:“安然,你想怎么对我不客气?无论是站着,还是躺着,我都行。”
宋安然嘴角抽抽,这个臭流氓,转移话题的同时还不忘污一污。
宋安然对颜宓翻了个白眼。然后直接问道:“镇国公府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颜宓说道:“镇国公府的事情,我基本上都知道。不过我一直没插手。就想看看镇国公府要怎么闹。我没想到秦姑妈竟然会想出这种搜主意,你骂得好。”
宋安然哼了一声,“还有一件事情我没告诉你。今天在上房,我们正在说话的时候,公爹突然跑到上房将秦姑妈给叫走了。之后秦姑妈撞墙自尽,伤了头。
公爹命人给她包扎伤口,然后又急匆匆的将人送出了国公府。这件事情只限于我们几个人知道,都瞒着老太太。你在老太太面前,千万不要说漏嘴。”
颜宓一听秦姑妈伤了头,就知道坏事了。
眼宓皱着眉头,说道:“秦姑妈这一撞,我们国公就不得不帮镇国公府。安然,现在家里的银子够吗?”
宋安然说道:“我还正想问你,镇国公府欠了多少两银子?”
颜宓直接说道:“欠了一百万两。镇国公府只拿得出二十万两,剩下八十万两都要我们国公府帮忙填补。另外,我更担心元康帝那边。我担心一百万两交到元康帝手上后,元康帝又会狮子大开口,让镇国公府补上这些年的利息。”
宋安然也跟着皱眉。如果真让镇国公府补上利息,那颜家还得替镇国公府多掏五十万到一百万两的银子。
宋安然对颜宓说道:“现在账面上有五十万两银子。将几个铺子和商路上的银子收一收,还能凑够三十万两。加起来刚好八十万两。如果元康帝真要让镇国公府支付利息,那就只能动用老本。”
颜宓说道:“有这八十万两,足够了。如果真要交利息,到时候再另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