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事情告诉了元康帝。
镇国公很恼怒,怪秦衷做事之前也不跟他商量一下。可是秦衷却振振有词,说什么要彻底斩断镇国公府同秦裴的联系,最好的办法就是由镇国公府出面抓捕秦裴。
只要能抓到秦裴,以后谁都别想将秦裴的事情算在镇国公府的头上。
镇国公想对秦衷说,这件事情没他想的那么简单。
可是秦衷根本就听不进去。
而且事到如今,说什么都迟了。这个时候除了一条道走到黑,似乎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镇国公对此很忧心。秦衷信心满满的去抓捕秦裴,镇国公则一直留意着晋国公府的情况。晋国公府一直没动静,镇国公的心就一直提着,落不到实处。
当得知晋国公府送给秦姑妈的生辰礼物,比起往年减少了三成,镇国公在担心至于,却又松了一口气。
晋国公府有反应就好,有反应总比没有反应强。
不过,现在只是宋安然单方面的态度,晋国公府真正的态度还要看颜宓的行事。如果颜宓同镇国公府翻脸,镇国公府该怎么办?
镇国公很苦恼,镇国公府不能失去晋国公府。可是晋国公府却可以没有镇国公府的支持。
秦衷这个逆子,一招臭棋,将镇国公府陷入两面夹击的危机之中。
镇国公想不出好的办法化解这个危机,只能静观其变。
颜宓在外面忙碌了一天,回到国公府后,他就告诉宋安然一个消息,国公府被内卫盯上了。府外都是内卫的人。
宋安然吃了一惊,问道:“要紧吗?”
颜宓轻蔑一笑,“那些歪瓜裂枣,不足为虑。”
宋安然担心地说道:“可是元康帝那里,肯定需要一个交代。如果没有一个结果给元康帝,元康帝只怕不会罢休。”
颜宓扬眉一笑,他俯身,挨近宋安然的耳边,悄声说道:“化解此事的办法我已经有了,就是……”
颜宓悄声说了一番话,宋安然听完,也跟着笑了起来。
宋安然点点头,说道:“希望这个办法有效。”
……
秦衷追捕秦裴的任务很不顺利。追捕了几天,连秦裴的下落都没弄清楚,更别提抓到秦裴。
秦衷很着急,这是元康帝交给他的第一个任务,他绝不能办砸了。而且秦裴不死,秦衷如鲠在喉。唯有秦裴死了,秦衷才能睡上安稳觉。
这天,秦衷接到线索,说是秦裴在西市出现。
秦衷当即带着人前往西市。
西市都是富贵人,人流如织,禁军想在西市行动,事先又没有安排,还是有点难度的。
秦衷穿着便服,带着属下在西市内穿梭,直扑线索所指的茶楼。
那个茶楼,秦衷知道。以前秦裴就喜欢去那个茶楼,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秦裴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
秦衷冷冷一笑,这一回秦裴跑不了。
秦衷带着人到了茶楼,才亮明自己的身份。
禁军包围了潮楼,一部分守在各个出口,一部分人在在茶楼里面搜捕。
禁军如蝗虫,所到之处叫苦连天。可是搜遍了茶楼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找到秦裴的踪迹。
秦衷咬牙切齿地说道:“搜,继续搜!我就不信他还能飞天遁地。”
下属领命,继续搜查。
秦衷就坐在大堂里面,死死的盯着茶楼每一个角落。
下属陆续前来禀报,全是坏消息。
秦衷猛地站起来,一刀劈在桌子上,心中恨意滔天。
恰在此时,秦衷一转头的功夫,就看到门外街面上驶过一辆熟悉的马车。那是晋国公夫人宋安然的马车。
秦衷想都没想,就冲了出去。同时命人拦住宋安然的马车。
秦衷相信,秦裴一定藏在马车里面。
宋安然见马车突然停下,很是不满。
马车夫则战战兢兢地说道:“启禀夫人,是,是禁军办差,拦住了马车。”
宋安然打开车门,见到秦衷,当即冷笑起来。
“我还以为是哪个狗胆包天的人竟然敢拦截本夫人的马车。没想到竟然是秦世子。秦世子这是做了禁军副统领,果然比以前威风了许多。”
秦衷面无表情地说道:“比不上夫人威风。夫人胆敢窝藏朝廷钦犯,秦某佩服。”
宋安然死死地盯着秦衷,“秦世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本夫人窝藏朝廷钦犯,那就拿出证据来。要是拿不出证据,休怪晋国公府对你们镇国公府不客气。”
秦衷双手抱剑,无所畏惧地说道:“钦犯就藏在夫人的马车里,夫人敢让我的人搜一搜吗?”
宋安然似笑非笑地看着秦衷,“秦世子想搜查本夫人的马车?你算什么玩意,你有什么资格搜查本夫人的马车?”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