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颜老太太的佐证,等到晚上颜宓回来的时候,宋安然后就开始对颜宓进行了一场无情的批判。
颜宓觉着自己忒无辜,忒冤枉。闺女爱哭,怎么又成了他的责任。
还有,老太太说的未必是真的。
宋安然哼了一声,“我不管,反正全都是你的责任,你要负全责。”
颜宓苦笑,“好吧,好吧,全都是我的责任,我一定负全责。”
宋安然笑了起来,“这还差不多。”
宋安然小心地算着时间。
元康十年,二月,宋安然终于出了月子。
孩子也是一个多月的小宝宝,白白净净的,看起来尤其可爱。宋安然恨不得将孩子整天抱在怀里,前提是孩子不哭。
或许颜老太太说的有道理。孩子一天天大起来,双眼很忙碌,忙着看稀奇,于是哭的时间逐渐减少。
以前从睡梦中醒来,少说要哭一个时辰。
如今从睡梦中醒来,吃饱喝足之后,嚎个几声,等人一哄,渐渐就止住了哭声。
孩子不哭,大人轻松了两倍不止。
同时宋安然也恢复了信心,再次立志要将孩子教养成一个淑女。
看着熟睡中的孩子,宋安然给自己打气。然后毫不迟疑的在孩子的脸上吧唧了一下。
小宝贝嫌弃的皱皱眉,扭头,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