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的。”
“人现在在哪?”
秦江猜他家老板又要伤天害理了。
“已经出境了。”显然那位肖小姐对宋少的手段有所感悟,没有太蠢,还知道往远了逃。
宋辞抬抬眼:“抓回来。”眸间森森,带着几分杀伐的冷意。
以前秦江觉得惹了宋辞会求生不得,现在他觉得惹了阮江西可能会求死不能。秦江试探:“抓回来之、之后呢?”
宋辞微微沉吟:“不要让她死得太痛快。”
果不其然,求死不能。
秦江已经悟到了:阮江西,是宋辞的底线,一旦越过,便在宋辞的道德线外,怎么狠辣怎么玩。
这样的男人,最是惹不得,尽管伺候了宋老板七年,秦特助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背脊一片冰凉。
咔嗒
突然一声很轻微的声响,秦江猛地往门口看去,书房的门已然被合上。
这大晚上的,能在宋辞的家里自由出入的,只有一个人。秦江立刻打量宋辞的脸色:“好像是、是阮小姐。”
“她听到了。”宋辞微微出神地看着门口,不见了刚才的阴冷狠辣,满眼都是突然涌动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