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惨了。”也许,她像宋辞,精明善谋,攻心攻计,甚至冷漠桀骜,但陆千羊却肯定,她家江西,若对谁用一分心,那便是纯粹得毫无保留。
阮江西对此,并不多做言论,只是将话题转开:“好消息是什么?”
说提到好消息,陆千羊一扫阴郁,心情晴空万里了:“叶竞轩在监狱斗殴,被打断了三根肋骨,法官判了他无罪释放之后,他是被抬着出监狱的,据说至少得躺几个月,还有人说叶竞轩伤到了那什么什么,叶宗信没准要断子绝孙了。”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宋辞大人的人品问题了,叶家股份都给了,还把人整成一半残人士。宋辞,太狠了,讨债翻倍就算了,还要另算利息。
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传言,陆千羊不怀疑了。
对于宋辞做出这样惨绝人寰的行径,阮江西表示,不做反应。
陆千羊小小感慨了一把,继续说:“叶家可能是上辈子造了孽,祸不单行,叶以萱在那同一家法院输了官司,尽管你这个当事人没有出庭,顾大律师还是非常利索果断地给她扣上了诽谤罪和侵犯隐私罪,判了一个月的社会服务,而且,因为你那一巴掌,医院验伤居然验出了她脸上有整容的痕迹,你那一巴掌之所以让她伤了一个星期是因为整容后遗症犯了。”她洋洋得意,幸灾乐祸得很,“有听审团拍下了法院审判的整个过程,你不知道叶以萱那张整容后的脸有多臭,网上更闹翻了,今天的热搜和话题全部都是叶以萱整容,大把大把的黑粉把叶以萱从头到脚黑得体无完肤,她的粉丝后援会都快被黑粉给玩坏了,各种整容对比照,刷得满天飞,听说,光是今天,她的几个公益活动就被暂停了,简直大快人心呐!”
阮江西只是听听,反应淡漠,好似事不关己,笑着看陆千羊:“你在幸灾乐祸。”
陆千羊点头,继续嘚瑟地幸灾乐祸:“这叫为民除害,看叶莲花还怎么用那张整容后遗症的脸扮柔弱。”说着,陆千羊就自嗨了,叉着腰仰天长笑,“哈哈哈,实在爽歪歪,我太崇拜顾大律师了。”
分明是阮江西无故打人,硬生生被顾白颠倒黑白扭曲是非,不仅让叶以萱吃了官司,还丢了名声和脸蛋。
打着法律和正义的旗帜,行无耻无赖之行径,这才是顾白。与宋辞的明目张胆单刀直入玩狠的不同,顾白喜欢玩阴的。
陆千羊越想越激奋,笑得肩膀一抖一抖。
阮江西好意提醒:“别笑岔气了。”
“额!”陆千羊突然岔气了,一愣一愣,眼睛直勾勾的,一副看见了亲人的表情:“顾大律师来了!”
阮江西转头,顾白从片场外的人群里走来,周边嘈杂,他闲庭信步姿态绅士。
这幅样子,谁会相信顾白内里ian诈腹黑,一肚子坏水呢。陆千羊甚是欣赏崇拜,对着顾白挥手:“偶像,偶像你来了。”连忙将自己的位置让出来,“来来来,您坐,小的给您倒茶。”
然后,陆小厮就去倒茶了,这一脸的谄媚!
阮江西问:“今天星期一,你应该很忙,怎么有空过来?”
“我休假,可能要休比较长一段时间。”顾白坐在阮江西左边,顺其自然地把脚搭在凳子上,“我私自盗取他人病例,虽然赢了官司,不过还是被法官大人吊销律师执照了,所以来投奔你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好似无关痛痒。
阮江西微微抿了抿唇:“如果叶以萱真的整容了,她的病例应该被保密得很好,你怎么盗取的?”
顾白懒懒往椅子上一靠:“老爷子弄来的,至于方法,”扯扯嘴角,语气习以为常,“我猜不是抢就是偷。”
对于顾爷那点偷鸡摸狗杀人放火的手段,顾白见怪不怪,总之,顾家寨子里出来的,除了阮江西之外,都喜欢玩阴的。
顾白,顾白他爹,都太明目张胆,太任ing!阮江西正经又严肃:“就算没有病例你也会赢官司,你太不把你律师的执照放在心上了。”
律师执照?说真的,顾白真当玩票,倒是有理有据:“谁让那个女人欺负咱顾家的人,自然得往死里整,你不用替我可惜,周法官那只狐狸舍不得我这张嘴,过不了多久他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阮江西无话可说了,那位周法官她也见过,去过顾家,对顾白的父亲有点恭恭敬敬,对顾白更是唯唯诺诺,只怕也如顾白所说,不大多久,周法官便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顾白抬起眸,收起了玩世不恭的闲散,“老头子弄出来的那份病例是假的。”
阮江西微微惊愕:“假的?”
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换掉叶以萱的病例,还能精算好所有人的举动,运筹帷幄,步步为谋,阮江西只想到了一个人。
阮江西一点就通,顾白也不拐弯抹角:“具体细节你应该去问问宋辞。”
比起阴险,顾白觉得宋辞丝毫不输于他,不仅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