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喜欢我。”
语气,难掩得意与欢喜。
大冬天,秦江都感觉到了一种hun风拂面的感觉,只是,这么美好的时光,就过了一小会儿,因为,阮江西似乎有些要哭了,声音一点一点酸涩。
她喊他:“宋辞。”手紧紧抓着宋辞的衣角,因为太过用力,有些轻微的颤抖。
如此一声,凄婉,悲凉,甚至有一点点害怕。
宋辞心疼坏了,心尖儿都有些发紧,把阮江西的手包在掌心了,亲了亲,又亲了亲她紧紧锁着的眉头:“嗯,怎么了?”
眼眸,湿润了,红红的眼眶一眨不眨,那样深邃地看他,似乎要将宋辞的模样刻在眼底,她喊:“宋辞。”
宋辞将她抱紧了几分:“嗯。”
她却不厌其烦地喊他的名字。
“宋辞。”
“宋辞。”
“宋辞。”
眼泪,从眼角滑落,滴在了宋辞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他的心狠狠地一痛:“江西,我在这,”他亲她的眼睛,一遍一遍吻掉她眼角的眼泪,咸涩极了,宋辞的声音都几乎在颤抖,“我在这里,江西,怎么了?你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
她蹭着宋辞的脖子,哽咽地说:“我要和你一直在一起,我要嫁给你,我要给你生好多好多的宝宝。”边说,边抽噎。
如此样子,与她平时的淡然冷静天壤之别,醉了酒,像个孩子,会悲伤地哭泣,会任ing地撒娇。
宋辞心软得一塌糊涂,应她说:“好,都依你。”
然后,阮江西便笑了,红着眼,眼角的泪痕还未干,她笑着。
雨过天晴,说变就变,大概真是醉的狠了,只是秦江觉得,刚才的阮江西,太悲伤,好像背负着什么,不堪负重,他总觉得,阮江西身上,藏了太多太多事。秦江正感慨着,后座那边,画风突然大变。
阮江西笑着对宋辞撒娇:“宋辞,我要亲亲你。”
如果说刚才是电闪雷鸣,那么现在,是hun风细雨。
当然,宋辞很喜欢,凑过去,将唇靠近阮江西唇边,让她胡乱地亲,沾了他满脸口水。
亲了好半天,阮江西哼哼唧唧,不满意了,眨巴着眼看宋辞,说:“我还要摸。”语气,跟平时一般无二,十分认真正经的样子,大概,喝醉了,她不过是顺着本能,根本不知道在做什么。
好吧,hun风细雨已经转狂风暴雨了,这都上手了!
当然,宋辞还是完全不抵抗,全程配合,握着阮江西的小手就放在了自己腹部,一副心情晴朗的样子:“好,你想干什么都行。”
秦江觉得吧,宋辞大人肯定连献身的打算都做好了,简直迫不及待。
不过显然,阮江西技术不行,完全不得其法,跟挠痒痒一般,小手四处点火,倒是惹得宋辞红了眼,连耳垂都热了,一双好看的黑瞳,亮极了,有些涌动的星子,灼灼发光。
秦江觉得,再这么摸下去,会出事的,男人嘛,几个经得起这样撩的,更何况是对阮江西没有一丁点抵抗力的宋辞。
好在,阮江西点到为止了,宋辞的喘息声这才缓缓平息,只是眼里的潮红还没有褪去。然
阮江西从宋辞怀里探出一个脑袋,突然说:“宋辞,我要和你做那种事,那天我们在床上做过的,我喜欢你的身体。”
“呲”车子骤然飙了一下速,秦江立马稳住,半天才找回魂魄。他发誓,他刚才真差点魂飞魄散了!老板娘这说的什么话,刚才的狂风暴雨还不够,现在才是晴天霹雳!
难怪世人总说喝酒误事酒后乱ing,真不是说说而已,老板娘再这么胆大妄为下去,别说宋少扛不住,他这个旁观者都快要顶不住了!太劲爆了!太激ing了!
见宋辞没有应她,阮江西缠着他,软绵绵地问:“宋辞,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想和我做那天晚上做的事吗?”
老板娘,不要再强调那天晚上做的事了!还有,宋老板怎么可能不想,他眼睛都红了好吗?!
果然,密闭的空间里,宋辞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后视镜里,秦江看到宋辞的眼里的情潮已经一发不可收拾。
阮江西醉得厉害,却丝毫紧绷感都察觉不到,依旧在宋辞怀里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终于,宋辞的理智与抵抗力全部耗光了。
宋辞吩咐:“把车靠边停。”
声音,沙哑又紧绷,即便是同为男人的秦江听了都觉得魅人得紧,口干舌燥的,他下意识香了香口水。
作为已婚男人,秦江很明白宋少现在是个什么状态,虽然他很想提醒一下,现在是在国道上,在外面,露天啊露天!
秦江才没那么蠢,当然不会傻到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这么扫兴的话,尊令把车停了,还特意停在了最不起眼的分叉路的末端边儿上。
刚停车,宋辞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