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蹭完头条,又刷阮江西的脸,好算盘呐。
陆千羊很不走心地奉承:“监制大人还真是物尽其用。”
张导笑得好假:“呵呵,主要还是要看江西的意思。”
陆千羊笑得更假:“呵呵,主要还是要看宋少的意思。”
“……”还能说什么,只能上奏锡南国际了。好吧,堂堂导演,连个剪辑权都没有,想想也是挺悲哀的。张导也就悲哀了几秒钟,就开始开辟新商机,“嘿嘿,我的下一部剧也开始筹备了,不知道江西有没有档期?”重点是,“当然,主要还是要看宋少的意思。”
哦,原来是抢人来了。
“你也知道嘛,我家艺人最近在与叶子工作室洽谈合作,这档期问题,就要问过叶子编剧了。”
张导很无耻地笑着说:“我这不是来开个嘛。”
“张导你这是明目张胆抢人啊,不厚道哦。”陆千羊贱兮兮地,“当心我告诉宋少大人哦。”
这要捅到宋辞那,他一片惜才爱才的赤子之心,肯定要被宋辞大人黑化。张导无奈啊:“刚才的话,当我没说。”
陆千羊痞痞的腔调:“好说好说。”
张导直接挂了电话,不想跟这嘴里没正话的经纪人扯犊子。
如此一来,叶子编剧与阮江西合作之事,基本就板上钉钉了。
晚七点,叶家大宅灯火通明,远远望去,两进两出的豪宅院子,奢华极了。
林灿的房间在三楼,正对着院子里的喷池,她若有所思,许久,手机震了一下,看了一眼屏幕,她笑了。
是柳是的短信,只有两个字:谢谢
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懒得多发的吝啬家伙!
林灿把电话拨回去,难得柳是接得很快,她问他:“谢我什么?”
“阮江西。”
柳是只说了一个名字,他素来不擅交流,通常遣词用句都简短得让人容易断章取义。
阮江西……
柳是的重点,果然很突出,很单刀直入。
林灿失笑,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如果是电影的事情,那就不必了,就算你不求我,我也打算和阮江西合作,我看中的不是她的名字,而是她的演技。”
“她很好。”
柳是沉默了许久,说了这三个字,然后,挂了电话。
林灿失笑,丝丝苦涩缠绕眉头。还记得当年年少,她拉着叶江西与柳是往喷池里扔,许着幼稚得令人发笑的愿望。
她说:等我长大了,我要做一名编剧。
叶江西说:等我长大了,我就嫁给宋辞。
柳是说:江西的愿望成真就好。
果然,童言无忌,当年的人,早就面目全非了。
“咣!”
突然传来响动,扰乱了林灿思绪,她突然心情好了不少,这声音是从二楼传来的,想必是这个家里那大小两只狐狸精在撒泼。
果不其然,是叶以萱砸烂了电脑,正在发火。
苏凤于训斥她:“就算你砸了这个房间又有什么用?”
叶以萱火气难消:“妈,我不甘心!”
苏凤于靠着沙发,双腿交叠搭起:“谁让你不甘心狠狠还回去就是,我苏凤于的女儿怎么能如此没用。”
这让叶以萱气急败坏的人,自然除了阮江西无二。
“如果不是有宋辞给那个贱人撑腰,我怎么会放过她,都是因为她,我在演艺圈才会这么举步维艰,我现在恨不得她身败名裂永远滚出演艺圈,从宋辞的身边彻底消失!”
表情狰狞,眼神凶狠,再加上连日来事事不顺,叶以萱面目憔悴,怎一个狼狈扭曲了得。
这模样,哪里还有半点名媛淑女的气度。
果然,狗急了,就会咬人了,本ing全露。
苏凤于恼叶以萱如此ing急暴躁,怒斥她:“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别说宋辞,哪个男人愿意多看你一眼。”
叶以萱吼:“妈!”
苏凤于横了她一眼:“急什么,用不着逞一时痛快,阮江西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三流戏子,宋家那棵高枝岂是什么人都能攀的,就算他宋辞愿意,唐婉也不会允许,等着看就是,她得意不了多久。”
叶以萱哪里甘心,气血涌到了喉咙,咽不下去:“我忍无可忍了,那个贱人现在仗着宋辞的庇护,在演艺圈如鱼得水,不仅在定北侯里压我一头,连叶子编剧的新电影也掺了一脚,这些原本都是属于我,我绝不会善罢甘休。”她坐到苏凤于旁边,撒娇央求,“妈,你帮帮我,我要让那个贱人也尝尝被摔到谷底的滋味。”
“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我不管,你一定要帮我。”
她这个女儿,被她娇惯坏了,头脑与心ing,实在让人头疼,倒是阮江西……
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