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了:“宋少,阮小姐真没什么大问题,退了烧睡一觉就没事了。”
宋辞沉着的脸,没有丝毫缓和,看着护士将针头扎进阮江西的手背上,眉头就皱得更紧了,冷冷瞪着扎针的护士:“你轻点!”
刘护士可是军医院资历最老扎针最稳的护士好吗?
这趟差事,真不好跑。
宋辞大概是心疼怀了,心情有点烦躁,把医生护士赶出去之后,一个电话打到了特种大队,言简意赅,就一句话:“把西区明家,明绍辉,给我送进军务大牢蹲几天。”
明绍辉?哟,这小子要遭罪了。
楚队长就纳闷了:“明家的人怎么惹你了?”明家怎么说,也是一区霸主啊,就这么随随便便弄进去?抓人得讲法不是,得讲理不是,就算都不讲,要抓明家的人,这拘留申请总得要吧。楚立人就问了,“明家人犯什么事了,这抓人总要有个由头吧,有证据吗?有”
“嘟嘟嘟嘟……”
楚立人的话还没说话,宋辞就挂了,一句解释都没有。
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你天王老子啊!楚立人抓了一把头发:“这个暴君!”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能不讲法律不讲礼貌吗?楚立人真特么想把宋辞告上去,可是仔细一想,他上头,上头的上头,貌似都要看宋辞的脸色做事。
楚队长只有感叹的命:“诶!什么世道!”
小刘同志凑过来:“楚队,怎么了?”
楚立人很惆怅,很不解气:“宋辞早就不在军界混了,我凭什么还要给他做牛做马。”
小刘同志高度总结了一下:“部长说了,财大气粗!”
真是简单又粗暴的理由,楚立人竟否决不了,叹气:“走吧,去明家走一趟。”
诶,真是不让人安生,这才来市多久,就要大动肝火了。
前半夜军务法院的传召书就送去了明家,后半夜,明家当家的就带着明绍辉去了北军区宋家负荆请罪,堂堂一区首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忏悔自己没把儿子教好,忏悔自己对不起组织和人民的栽培。
宋家本家的一家子都被闹醒了,听明家人忏悔了十几分钟,才弄清楚了来龙去脉。
宋应容总结成了一句话:“也就是说你家这小子动了我侄媳妇?”
明绍辉显然在家就挨揍了的,一张脸青青紫紫,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碰都没碰一下。”
宋应容不怀疑,那要真碰了,哪止这点事儿,打了个哈且,没什么兴趣看热闹,洗洗睡吧,这事一点悬念也没有,明家就算闹到了宋家,也没谁能治得住宋辞。
果然,特种大队直接扣人了,简直是明目张胆打宋家和明家的脸。
宋谦修老首长黑着脸,一个电话打到市的军法部,大致意思是,都是几个年轻人闹着玩,无伤大雅之类的。
王部长笑着打了一阵太极,然后笑呵呵:“首长,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军人,绝不不放过一个不守法的兵。”又说些有的没的,“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是平常人闹闹也就算了,明家那小子可是军人之后,将来指不定就是要指派到那个军事岗位上的,这一点点歪风邪气都不能助长的,让他进去受受教育也好。”
哼,这事说大说小还不是宋辞一句话,明家再怎么歪风邪气也比不上宋辞。
宋老首长只问:“放不放人?”
老首长都开口了,这要是别的事,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可是
王部长非常抱歉:“宋老,这事实在不好办呐。”
宋老首长挂了电话,不,是摔了电话。
宋谦修身居高位多年,大概第一次这么让人打脸。
“部长,宋家惹不得啊。”副部长有点担忧,这市就这么点大,军事权利,宋家基本一家独大,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王部长将电话放下,眸中精光很亮:“宋少更惹不得。”
“宋少不也是宋家的人吗?”副部长搞不明白,“有区别吗?”
“人就是宋少让人抓的。”
宋辞要抓人,宋家要放人,这是搞一王两制?副部长被弄晕了。
王部长摩挲着下巴,高深莫测:“你还太嫩了。”
“那宋家谁说了算?”副部长想了想,“这市的军事,不是一直都是宋老在管吗?”
王部长摇摇头,说了一个名字:“宋辞。”
锡南国际还真是只手遮天呐。
明绍辉凌晨就下了狱,是市军法部的王部长亲自审的,摆明了不让明家搞特殊化,总之,这号子,明绍辉是蹲定了,这组织和人民的教育也是要做的,至于怎么教育,看宋辞指示咯。
第二天一早,宋谦修与唐婉来访。
外面天气正下冰雹,很冷,宋辞直接将人晾在了门外,足足半个小时,外面天气冰天雪地的,宋谦修一把年纪了,简直受罪。
若